“你呢,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舒婳还来不及挣扎,阴户就被男人摸了好几下。

隔着薄薄一层礼服,他明知道她穿了丁字裤,还蓄意去勾那条细细的带子,勾起来一些再弹回去,她的阴蒂一下子就被刺激得动情发肿。

嘤咛不禁溢出,她的身子比她的小嘴诚实,不可能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

“有感觉了,嗯?”

他继续抚摸她的私处,温热的大掌好像有特别的魔力,叫她抗拒不得。

“那就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娇喘着,小脸埋进他的胸膛,嗅着他衣物上的熏香,渐渐难以自持。

穴道里泛起明显的水意,缓慢地流出来,将细带浸得濡湿。

她无依无靠,没有和他谈条件的资格,为数不多的请求只能在这种时候提。

“我……我想出去学调香。”

她没有被他的金钱财富冲昏头脑,深知有朝一日独立以后就要靠自己的本事吃饭,如果贸然离开他却没有经营生活的底气,她就是在做无用功。

赵笈停下与她亲密的举动。

“给我做不就好了?“他扣着她的下巴,态度有些强势,”不用出去学。“

“可是我不跟别人多交流,我怎么知道我做得好不好?“她轻轻地争取。

“你不需要知道。”

赵笈冲口而出。

这话就有些太霸道了。

舒婳在金丝笼里困了太久,认命地闭上眼,一言不发。

她还是没有和他谈条件的资格。

赵笈也开始生闷气。

他想哄她,又觉得刚才说的话好像他离不开她一样。

世界上的调香师有这么多,女人这么多,他离开她难道就活不成了?

大脑里的某根神经开始隐隐作痛。

好像在说,你离开她真的就活不成了。

越是翩翩君子,越厌恶被桎梏的感觉。

赵笈很久没有头疼发作,一时间气得七窍生烟,不经思考地故意对她说:“好,你去学,你想学什么就去学,我离开你又不是不行了。”

没想到,舒婳真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离开了。

留下男人一个人在包厢里。

良久,他重重地砸了一下椅背。

舒婳从包厢里出来透气,沿途照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脸上写满了“不欢而散”四个大字。

她不仅心口闷,下体也不舒服,被他挑逗地动了情,淫液湿腻地粘在腿心。

他和她就是这么一种病态的爱情关系。

吵架归吵架,但是彼此上床做了太多次,身体都会眷恋对方的体温。

可她知道赵笈肯定不会来追她,也不急着跑,慢慢悠悠地走路。

男人高傲得很,不会这么快屈尊降贵来和她道歉的。

舒婳游神地在走廊上漫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后厅。

拍卖在如火如荼的举行,后厅连个侍应生都没有,自助调香台上摆着玲琅满目的瓶瓶罐罐,有她熟悉的香材,也有她不熟悉的西式香基。

还有一张手裁海报,是宣传调香师协会举办的香氛大赛。

她对着海报看了很久,记下关键信息的同时,内心还有些雀跃。

她幻想着,如果她的事业能和赵笈撇清关系,那该有多好。

她想参加这个比赛。

身侧忽然一下重击,舒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醉醺醺的力气推到墙上。

“真漂亮的女人,让老子摸摸……骚奶子真大……”

不知从哪跑出一个喝醉酒的中年男子,拽住她衣服就开始撕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