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没过几日清闲日子,又要挑大梁担事情。

赵英琮是在他眼前走的,他即便只剩下一丝良心也不忍放着烂摊子不管。

道德约束,从来都是约束有道德的人。

赵笈揉了揉眉心,枕着她的胳膊准备睡一会。

“婳婳,你说,生命是不是很短暂?”

他本就是文人墨客的骨,在这个赵英琮病逝的深夜,他难免思虑过度。

大多数时候舒婳都回答不上来他的问题,更不能帮他排忧解难,只是静静地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