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摩擦愈发剧烈,不经意间,少年透露出一种淡淡的风情,眼角眉梢,似乎带上了几分媚意,勾得与他擦肩而过的百里英呆愣了一瞬,忽然心浮气躁起来。
因为这说不上来的感觉,百里英终于不再纠缠,来回十几招后,赢下了比斗。
若是往日百里英这般放水,百里卿夜少不得也要训斥几句,可是今日男人的眼神却连瞟也没有瞟到次子身上,冷厉的目光扫视着气喘吁吁的百里封疆,说道:“不过几日没有练功,你就退步成这般模样,如此下去,下个月越儿也能胜你了,实在是朽木不可雕也,如此惫懒,实在该打。”
百里封疆眼含春水,张了张口,想说这一切不都是您的安排吗?可是瞧着男人眼中深处的恶意,他便把话吞了回去,是了,这不过是折磨他的一个借口罢了“儿子惭愧,请父亲责罚。”
“杖责五十。”百里卿夜慢慢说道,倒是听在另外两个儿子耳中,犹如惊雷一般。这杖责绝不是儿戏,在百里家绝对是大刑之一,和鞭子抽几下不可等同,要知道百里封疆不过是今日比试表现有些不好,斥责几句,再不过打上两鞭也就足够了。
百里英眼神微沉,若说兄弟几个,被罚的最多的肯定是百里封疆,但是他也不是没因调皮被父亲抽过,那滋味都叫他牢牢记住不敢再犯,如今百里封疆定是在他处惹恼了父亲,杖责五十,非打的皮开肉绽,血流成河不可,就那纤纤细腰,打断都是可能的,沉思之间,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正是羊脂白玉般的楚楚细腰,百里英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百里言虽然并不喜欢这个弟弟,但是他知晓杖责之重,不管百里封疆犯了什么错误,身为长子,他总得出面劝一下父亲,友爱兄弟,于是上前一步说道:“父亲,我看封疆是有些病了,杖责五十,他未必受得住。”
百里卿夜闻言冷笑一声:“哦,什么病?”
百里封疆讷讷说不出来话,这是男人铁了心要罚他了,难不成他能当众说出自己身体里难以启齿的秘密吗。
“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减十下,去拿木杖来。”百里卿夜也不逼他,只是吩咐下人,又说道:“你们两个也留下看着。”
很快下人就搬来了漆黑的长条刑凳,请百里封疆趴了上去,说了一声得罪,正要剥去百里封疆的裤子时,却听到百里卿夜的命令:“不用了,直接行刑。”
百里英心下忽然有些失望,揣测起这个弟弟是如何让父亲如此生气,毕竟打上几十杖,皮肉都绽开了,脱了裤子还好些,若是隔着裤子打,这衣服都和肉黏在一块儿了,弄下来时又要去一条命。
百里封疆却松了口气,他想百里卿夜总不会真叫人看见他身下的装束的,这裤子是决计不能脱的。
百里封疆抱着长凳的两腿,身后站了两个凶神恶煞的侍从,百里家虽无刑堂,却也养了几个精于刑罚的仆从,光是站在那里,就有种煞气。
第一板子带着风声重重打了下来,少年单薄的身子猛地一颤,痛呼憋在口中,耳边只听得木板打击在肉上的闷响。侍从打完后,干脆利落的喊道:“一”。
紧接着第二下又重重落下,安静的小院内只有沉闷的棍杖声和侍从毫无感情的报数之声,百里封疆只觉得身后火辣辣的疼痛,这杖刑并不针对厚实的臀部,而是从腰部到大腿,自上而下的打了一遍,痛楚从伤处源源不断的传来,少年只能紧咬牙关,双手死死抠着结实的凳腿,无助的等着下一板子的到来。
“啪!”“七。”百里英和百里言瞧着少年抓着凳腿的手指,那纤长的葱管般的手指已经绷的发白,似乎要握断坚实的木头一样,额间更是冷汗涟涟,偏生这家伙十分倔强,求饶且不提,就是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出来。
沉重的板子声和报数声交替响起,连续十数下,百里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