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不悦,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江钧行呼吸一滞,压下心头的酸涩问:“你为什么把集训大会的名额给了乔晚丰?”

“你去了那么多次,让他一次不行吗?”

秦雨瑶看着他的眼眸满是冰冷:“江钧行,别这么自私。”

这话仿佛锋利的剑,狠狠刺入江钧行的心。

“我自私?”

江钧行心中冰冷一片,只觉得荒唐而可笑。

他的工作机会被妻子夺走送给心爱的男人,还要被妻子反过来说他自私……

秦雨瑶见他不可置信的反问,眼神更加冰冷。

“上次蓄意纵犬伤人,晚丰都没有追究你的责任。”

“你就不能学着他,也大度些?”

那把刀好像刺得更深了,将江钧行的心划成血淋淋的碎片。

江钧行心间委屈翻涌,上次的事明明已经解释清楚,秦雨瑶为什么还在怪他?

可看着秦雨瑶眼里明晃晃的偏心。

江钧行知道,他再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

他强压下心头的颤抖,哽咽道:“那是我的工作,你凭什么干涉?”

秦雨瑶理所当然地说:“我是你的妻子。”

这声“妻子”仿佛一颗重石,压在江钧行心头,让他呼吸一滞。

她带乔晚丰回家住、为人家出头、将他的工作机会拱手送人的时候,想过自己是他的妻子吗?

江钧行攥紧了手,眼中满是决绝:“那我们离婚,我不要你这样的”

话未说完,办公楼中忽然传来乔晚丰的一声惊呼。

秦雨瑶眸光一紧,匆匆丢下一句:“有什么事晚上再说!”

甚至来不及说完,她就大步朝楼里赶过去。

她动作焦急而迅速,掀起的风像是一个耳光扇在江钧行脸上。

火辣辣的痛。

江钧行怔怔站在原地,视线渐渐模糊不清……

晚上,江钧行留了灯,倚在床头等着秦雨瑶。

今天的事坚定了他想离婚的念头,一定要跟秦雨瑶把话说清楚。

浴室的水声停了,没过多久,秦雨瑶推门而入。

她穿着清凉,皮肤白皙,水珠顺着下巴掉到锁骨上,引人遐想。

江钧行只看了一瞬,便立刻移开了目光:“白天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他话刚说出口,清爽的沐浴露气息便将他笼罩。

秦雨瑶在他身旁坐下,直接开口:“我们要个孩子。”

江钧行愣住,诧异地看向她:“什么?”

他上一句还在说离婚的事,秦雨瑶怎么会突然说要个孩子?

明明上辈子……都是他在主动求着她要孩子。

甚至她因为执行任务流产,都没有流露出一丝难过。

秦雨瑶却仿佛没看见他的震惊,直接将他压在床上,手伸进他的下腹。

“放开……”他被打断思绪,下意识拒绝。

秦雨瑶垂头贴近他颈侧,声音暧昧而撩人。

“你总把离婚挂嘴边,不就是想要我给你生个孩子么?”

这话像一盆冷水泼过来,让房间里刚升起的暧昧氛围瞬间冷凝。

江钧行心中酸涩与愤懑汹涌,激烈挣扎着将秦雨瑶推开。

“放开我!”

秦雨瑶退开了几分,诧异地看着他,眼神一点点冷了下去。

江钧行质问她:“你忘了自己说过什么吗?”

“你亲口说,你只答应了结婚,没答应别的”

江钧行一字一顿地复述出来,心不可避免的抽痛。

秦雨瑶美眸一沉,脸色顿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