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我对陆广檀再无半点爱意。

爱意如潮水般褪去,露出我原本的雄心。

我的头脑渐渐清醒,如饥似渴地吸纳陆广檀记忆里的兵法决策。

他对战术的体悟成了我的,对军队的熟悉成了我的,他脑海里的凌绝剑法也全部变成我的……

我睁开眼时,天色全暗。

裕王坐在烛火边默默看着我。

陆广檀还在接收我的记忆,他眉宇郁结成一团,显然很是痛苦。

我的记忆足足有三百年,他还得接收很久,让他慢慢受着去吧。

我随手抄起断裂的门板木条,迫不及待想要演练凌绝剑法的下半阙。

这期间杜子赟带人来了,质问我:“贱婢,你要对我的姑爷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