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泠说,这是他特地定做的。
见谢朝渊半晌没出声,谢朝泠轻推了推他手臂:“六弟喜欢吗?”
“喜欢,哥哥送我的东西,我自然是喜欢的。”谢朝渊轻握手心。
谢朝泠轻声一笑,接过其中一枚,仔细帮谢朝渊系到腰间,叮嘱他:“以后别再拿下来了。”
谢朝渊也帮他将玉佩系起,再伸手拨了一下,沉默一阵他问:“哥哥呢,以后会将这个拿下来吗?”
“不会,我会一直戴着。”谢朝泠认真道。
谢朝渊盯着他双目。
谢朝泠又一次道:“我保证。”
这是他的承诺,他会说到做到,无论他们日后会如何。
谢朝渊不再问,重新拥他入怀。
“你宁愿这样也要解蛊吗?”
当夜,西戎佛子为人所害、在寺中暴毙的消息传遍郦都,随即西戎王下令全城戒严。
街上随处可见持刀的官兵,特布木率兵挨家挨户搜找藏匿起来的凶手,一时间整座郦都都陷入了恐慌之中,高门大户俱都关闭家门,轻易不敢外出。
谢朝渊同样叫人闭了府门,吩咐人盯着外头的消息,安心等待明日。
谢朝泠侧躺床榻上,听外头谢朝渊与人交代事情的说话声,片刻后那人进门来,脱了外衫上榻躺下,自身后揽过他的腰。
“还没睡?”谢朝渊小声问。
谢朝泠“唔”了声:“还早,睡不着,想到明日要成亲了,更睡不着。”
谢朝渊没说什么,拉过他的手轻轻摩挲。
“哥哥这几日怎一直戴着这手套,睡觉时也不摘了?”
“身上总是发冷,这个挺暖和的,不想摘。”谢朝泠道。
谢朝渊的手隔着手套已经捏住了他指尖,稍一碰便疼得厉害,谢朝泠暗暗咬唇,忍着没有发出声音来。
过了片刻谢朝渊终于放开他,轻拍了拍他的腰:“睡吧,要不明日更没精神了。”
谢朝泠翻过身,黑暗中与谢朝渊无声对视片刻,贴近他鼻尖相蹭:“嗯。”
这才慢慢闭了眼。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