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郊区更安全,也没人发现。
“庭予哥,闻天如果想干什么,他想尽办法都能做到的。”江逢心很抱歉地挠了挠头。
霍庭予看着他。
“你别这么看我,”江逢心说,“你这样的眼神,我都担心我活不了几天了,哈哈。”
“不会的,”霍庭予听他这话,立刻反驳,“你别多想,能治的。”
“我开玩笑啦。”江逢心笑着说,颜色很淡的唇边浮现两个很浅的梨涡。
霍庭予晃了下神,错开眼睛,又点点头,抬头看电子屏:“快检票了。”他拍了拍江逢心的肩膀,“你回去,如果闻天再缠着你就考虑下我说的话。”
江逢心怔了下,然后摇头:“不会的,腻了就走了。”
话说的很轻巧,似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江逢心的语气肯定,目光没有闪躲。
两人道别,江逢心坐上火车,位置靠窗,偏头能看到一片绿意的村庄和田野,天空高而远,是让人向往的样子。
他看着天空发了很长时间的呆,直到手机震动起来,短促一声,是新公司发来的报道通知,算了算时间,是该去了。
他刚要回信息,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是本地的号码,江逢心以为是hr,没什么犹豫地接了起来。
他“喂?”了一声,对面没说话,于是他又问:“请问哪位?”
这时对面便响起沉沉声音:“你在哪?”
江逢心身体僵了僵,过于熟悉的经过电流加工过的声音刺激他的脑神经,抽取出一系列回忆,像他向来不爱喝的摩卡,苦味直冲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