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
挂断后,闻天的电话又响起,他没接,铃声重复了很多次。
那天晚上江逢心裹着闻天的外套,蹲在床头的角落里,没开灯,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照着他湿润的一张丧脸,他一遍一遍打着电话,可是没人接。
“差不多算了吧,”许初浔把闻天要的酒车了下去,说,“他身体那么差,你这样再给他弄出事情来怎么办。”
闻天不以为然:“能出什么事?”
“真出事你别后悔啊,我看你是对他越来越上心了,你说你自从上次他住院,还来过这几回?”
这也突然提醒了闻天,他摩挲着手中的酒杯,眉头渐渐锁起。
“早就跟你说过,别玩这么大的。”许初浔见他这副模样,笑他,“有苦头等着你呢。”
闻天按了下手机,看到微信上发来的很多来自同一人的消息,说:“不会。”
过了几天,江逢心在组会上讲得很差,提前也没心情准备,被导师说了一顿,出会议室时的样子像个灰头土脸的小狗。
越知凡看他情绪不对,从隔壁过来找他,把人拉着去了校外的咖啡厅,一人点了一份小蛋糕。
“我不吃。”江逢心托着腮,哭闹道,“吃不下去。”
“怎么了你,我听蒋致说他路过你们会议室,你在里面被批评得可惨了。”
江逢心点头,“报告没做好。”
“还有呢?”
江逢心头更低了:“吵架了。”
“啊?”
把前因后果跟他说了一遍,越知凡就两个字:“就这?”
江逢心用一种“难道这还不够严重吗”的表情看他。
越知凡又低头扒拉手机,一边不太在意地说:“说开了就行吧。你找他如果没回你,那就别想了,等着他过来找你吧。嗳对了,咱们学院有个项目,是b大的博士生跟着一起的,你导师跟你说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