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天沉腰进入,熟悉的紧致感让他头皮发麻,耳边响起的叫声让他下面硬的要死,一下下把江逢心钉在自己的身体上。
在浴室做完一次,江逢心后面还插着东西,委屈巴巴地告诉闻天说自己还没吃饭:“我一直在等你,可你还吃过了。”
“不吃饭,吃老公的东西不行吗?”闻天爱逗他,床笫之间尤多,看他眼尾发红瞪着自己,几把又硬了,把人捞起来抱到厨房去,一边干一边要他吃饭。
江逢心坐在闻天怀里,上面被喂着他今天新学的菜,下面被喂着他老公的阴茎。
一顿胡搞过后两人抱在床上,闻天低头玩一样地亲他的嘴唇,江逢心累得睁不开眼,搂着人哼哼唧唧,意识却还挺清醒,骂闻天混蛋。
“礼物有喜欢的吗?”闻天问他,他迷迷糊糊说都喜欢,又说:“但是下次不要买这么多呀,都用不到的。”
“嗯,”闻天说,“困了?”
江逢心朦朦胧胧中哼了一声,随后便传来平缓的呼吸声。
性爱过后的温存大概是荷尔分泌的后遗症,闻天分不清这时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他想起有关江逢心的很多事情,从初始到现在,把人抱在怀里又有种不真实的惧怕感,像是自己禁不起太过沉重的感情,怕自己陷入,又怕抽身时太过痛苦,甚至怕没办法从中干干净净出来。
不像是对待任何其他的人,江逢心给他的是真切握在手中的,可以感受到的爱,明晰、热烈又简单,不求回报,是闻天一直没有拥有过的,也让闻天思考,如果这是爱,那他之前对于别人的心意算是什么。
得出答案并不费力。
他低头看着身下的人,却迟迟没有吻下去。
日子这样平常地过,天气温度逐日降低,几场秋雨过后就彻底转凉,在某一天江逢心开始咳嗽,闻天就让人弄来了电暖气和加厚的被褥,车上和玄关的衣架上各自备着一条羊绒围巾。
十一月伊始,首都开始供暖后,江逢心的咳嗽才好了些,在体检一切指标正常后跟闻天笑得灿烂。
“我每年这个时候总要感冒,今年没有嗳。”
闻天把人搂过来亲了下,温存一阵后跟他说:“那过几天陪我回趟家吧。”
江逢心一愣:“闻家?”
“是。”
“昂,”他摆弄着闻天那次出差带回来的一个很便宜的钥匙链,是某个地方的纪念物,所有礼物里最便宜的一个,也是江逢心最喜欢的一个,“去去去。”
天水云居的位置隐蔽在一片秋林之后,下过雨后的空气清新而潮湿,被雨水浸深色的沥青路两旁堆积被打扫好的金黄色银杏树叶,偶尔还有几片落下。
车辆缓缓驶入正门,庭院别致而气派,沾染闻天身上带有的沉静的气质,松柏在侧,草坪上间置黄叶,景色宜人。
和江家的布局不一样,泰和庄园偏向古典的宋式,而天水云居更倾向于江南山水的秀美感,布景精致古朴。江修远身居高位,一直崇尚财不外露,和经商的闻家不同,江逢心这样看着,闻家至少要比他们家多出一半的人。
下车前闻天说:“把围巾戴上。”
江逢心一路紧张,手握成拳状,眼睛一直盯着外面看,直到闻天又说了一遍才反应过来,戴好围巾,他看着庭院,便想到闻天提及的关于母亲和哥哥的事情。
闻天并不经常透露这些,但江逢心知道他对早逝的亲人有很深的感情。
触景伤情,江逢心偷偷看了眼闻天,说:“阿姨以前也是住在这里吗?”
闻天刚和外面的仆人说完话,听到问话时脸色似乎变了变,没看江逢心,也没回答。
到了门口便有人接应,一个慈眉善目的男人,看着有五十左右,过来时闻天先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