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头:“我们已经离婚了。”

交叠的修长双腿被放下,闻天从沙发上起身,冷冽的气场似乎让周围的空气凝结,江逢心往后缩了缩,抵在冰箱上,小兽一般被困在闻天和冰箱之间。

闻天打量他一会儿,低下头问:

“单方面和我离婚吗?”

江逢心不敢看面前冷峻又熟悉的面孔,低下头时被对方右手带着的戒指闪到眼。

和他之前的那一枚不一样。

江逢心怔了怔,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来。

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