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得很,也不经肏。没干几下就软得要融化,力气大点干几下,就哭哭啼啼。还没凶她呢,就自己委屈忍泪。一时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木择栖抽了下红润的鼻子,凝噎道,“你都这样了,带着威胁了,我还不能哭?我不愿意,你还…你还非弄我,我不能哭?”
严己哼笑一声,用手掰开她的双腿拨弄着,让她出水湿润。“上面泪眼汪汪,那下边也得湿湿润润出水才好。”
严己撑起木择栖的身子让她看自己怎么玩弄她的。
“插几下这粉润润的小逼就抖。”严己说着手指故意插弄出咕咕吱的水声,“插进去就死死缠着,每次夹得我鸡巴痛,还得给你一点点肏开了。肏开后,又还紧紧吸,恨不得将鸡巴的精液吸干。小骚逼就是想要精液都射子宫里是不是?”
严己如今渐渐现了形,那张沉俊的脸下意识的说着下流话。也不是挑拨木择栖的羞耻心,他是一脸淡然,稀松平常的就跟说今天吃了什么样一样。
“才不是!”木择栖听着这臊人的话,受不住。又羞有恼,立即将腿夹紧。
可木择栖无论怎么夹,她都制止不了,那私处都被严己那带着技巧的爱抚刺激的阵阵快感。
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自己的阴蒂那不断膨胀的跳动感,小腹里热热的,穴道内一阵阵膨胀收缩,很是空虚,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蜜液越淌越多。
在严己说没有回头路那些话后,木择栖也明白了,自己是被严己攥在手里了。
而他也明确说了不会只弄一次,以后也会。那么自己和严己是这件事是翻不过去的。自己抗衡不过,只能藏着。
木择栖用手揉了揉眼睛,将眼眶里的眼泪揉走。她打定了主意,自己太弱小了,无权无势的,不能硬抗。
严己看着木择栖那渐渐松懈的眉心,虽一脸颓败,但眸光很是有神。
可见她身体软了,但心还是硬着。不知她又会打什么主意,倔得很。
严己将那狰狞硬挺的肉棒放了出来,掀开木择栖的衣裙。
握住自己那粗大的肉棒,用棒身啪啪啪拍着那白嫩嫩肥鼓鼓的像小馒头一样的小穴。
木择栖不住的心慌脸红,呼吸都沉重了,不敢动弹。
严己吮着她的润唇,亲她额头,正色道,“栖栖以前不是跟严哥哥最好了么,整天严哥哥严哥哥围着我喊。现在跟严哥哥好,给严哥哥肏不也是天经地义么。”
木择栖小声反驳,“去你的天经地义……”
处于弱势还倔,严己悠然一笑。长指握住自己那根鸡巴,用龟头摩擦阴蒂,就着小穴的蜜液润滑,戳向那小缝口。
他没有挺腰用力,只是轻戳,硕圆的龟头在穴口不断的打滑,始终不进去。
就让木择栖一直悬在,欲被进入又没进入的惶恐不安中。就像打针时,擦了消毒液,等待针孔扎入的那几息的恐惧感。
“呜~~”坏死了,小时候坏,现在依旧坏。
肉棒沾了滑润的蜜液,直接捅入那紧涩湿软的小穴内。严己满足叹息,先用半截肉棒浅浅抽插,厮磨得原就饥渴发痒小穴泌出更多的蜜液后,再往深处那一处的G点为目标狠狠撞去。
将木择栖的大腿推至胸口,摆成M字型后。严己按着这样的方式放开了挺腰抽动,将肉棒往小逼内抽送,尽情肏干着木择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