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人有很多特权,华盛高中也是特权之一。华盛高中创办百年以来都有严家的支持与庇护,即便严家相对低调,但该享受的待遇一样没少。

木择栖馋完个人休息室,又偷瞄严己处理家族的事务。

严己眼疾笔快,刷刷的签着合同。木择栖能隐约看到一些是关于贫困救助,或者善意捐款建设的文件。这些严己看都不看全都签下名字同意拨款。

木择栖……

有钱就是豪横,木择栖以后也想有那么豪横。

木择栖看着看着就有些放空,好像严己和林诗雨以后都是职场超级精英,那么自己的未来又会是什么呢?

“怎么不写了,是坐着不舒服吗?要不要换我这来。”

严己的声音一下将木择栖的游离拉了回来。

她看了看严己那堪比总裁办公的豪华真皮靠椅,如果坐上去,自己就是那种皇帝下朝后偷坐龙椅的太监的感觉,

木择栖摇了摇头坚决拒绝。

她低头奋笔疾书,胡编乱造班级周记。

严己很快处理完事情,进去浴室洗了个手,走出来。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一瓶药,旋开盖,将白色的药挖了点出来抹在手指上。

这阵子木择栖心态恢复得很好,要不是自己从监控中看到她那依旧有些古怪的走路姿势,都真让自己以为那晚只是一个梦。

“裙子撩开,把小内裤脱了。”

木择栖一僵,笔都掉下来了,她笔都掉下来了,“什,什么?!你要干什么……严己……”

严己舞了舞自己的手指,“上药。”

木择栖看着这样直白的动作,又羞又惧,脸一阵白一阵通红。“谢谢你。不过我自己来就好了!你把药给我吧。”

说着就去拿严己手中的药,严己手一躲,目光幽幽的看着她,“那么里边,你到不了。”

木择栖闻声,感觉自己浑身发胀,此刻就跟即将烧开的热水壶,耳边“吱吱!!”响。

严己是第一次,又喝了酒,没轻没重。他又粗长……每一次都往深处去,将初次的木择栖折腾得够呛,他时间长次数也多。木择栖这几天总是感觉胀胀的,应该是摩擦伤了。

“那不用了,不久就好。”木择栖立即拒绝,“这样不方便,而且我今天也好了,我们这样也不好。”

“木择栖。即便你竭力想掩饰与掩盖,但是我们的确做过,关系必然会改变。你可以远离我,不接近不回复消息。但作为男方的我要是对你不闻不问,你觉得合适吗?”

木择栖一时无语凝噎。

“要不要上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