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辈们,和两个年轻男人就一起练了起来。
严己还不打算告诉木择栖,木家回来了。
他咳了一声,答非所问,“我一直想你,又没事情干,所以练了练身体,就强壮了点。”
他看木择栖很有兴趣的样子,一下就将自己的衬衫的撩了上去,引诱着,“我是你老公,我的身体想摸就摸呗。”
因为严己这边没有其他的衣物,严己也不习惯穿别人的,所以他穿的是黑色的衬衫。
一撩起来就是黑与白的撞击。
凌厉的肌肉线条纤长而硬朗,紧紧抓住木择栖的眼,和扑扑乱跳的心。
严己勾笑着,将木择栖的手按到自己的腹肌上,滑动厮磨。
柔声问道,“好摸吗?”
木择栖另一手捂住了鼻子,完了,严己现在还学会色诱了。
自己老公,当然好摸呀。木择栖手还在摸着,人呆愣但眉眼弯弯笑出声了。
看着木择栖的模样,严己早就忍受不住了,将她压在床上。
腰腹下比肌肉硬得多的性器,已经硬挺挺的压着木择栖的腿心处了。
严己忍耐的亲了亲木择栖的唇,气喘急促,“我对着你真是忍不住,哪哪都勾着我,你让老公怎么办是好?”
木择栖也不跟从前似的拧巴,她也是想严己的。
她抬手摸着严己俊美的脸,眉眼如丝,“那我要在上面。”
“上面?”
小严阖被放在了房间的吊篮藤椅上睡着。
两人已经抱着亲了好久一会了,都只剩上身的衣服,下身脱得干净,两人修长的双腿纠缠在一起。
木择栖翻身坐在上边,严己躺着,向上能看到她绵软的胸乳,又白又大。
喉结滚动。
木择栖用已经被严己撩拨得湿漉漉的小穴蹭着肉棒,又烫又硬,磨得花心快感阵阵。
厮磨很舒服,但越是这样越让人受不了,越贪馋。
严己实在受不了了,声音暗哑,“插进去好不好,再磨我就受不了了。”
木择栖也看差不多了,好不容易严己才她主动一次,再磨下去,严己可能受不住,反压自己再狠狠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