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择栖想起最后分别与严己的一点一滴,他说孩子是两人爱的结晶的时候,他为人父的兴奋神情。
木择栖潸然落泪,哽咽求和,“严己……我们不要再这样感情纠缠下去了好不好……太复杂了。”
“好呀。”严己爽快答应,“我们确实将事情搞得太麻烦了。”
木择栖刚一欣慰,严己下边的话却令她生寒。
“给你感情你不要,感情纠葛让我们生出太多事。那好吧,不要感情,你只要张开腿随时挨肏就行了。”
木择栖看严己的神色,他是认真的!慌忙解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严己置之不理,大掌游离在滑腻的肌肤上,自言自语。“我们都有各自顾虑,都没有错。”
“当我从山里出来心心念念都是你和孩子,得到的却是我最惧怕为此不断在妥协的事,你知道音讯全无有多恐怖吗。
为了找你我求爷爷动用力量,挨了三棍,肋骨断了四根。你知道我到底求了多少人,又跑了多少地方才找到你大致的位置么。我只是为了找老婆孩子!”
原来后背的伤是那样来的……木择栖泪眼婆娑,心疼的关心,“那你…现在还疼么?”
严己细长眸眼微眯,沉默了几息,警告自己后,回呛木择栖,“哪有心里疼。后来医院通知我,原来我和你没有孩子,我们唯一的羁绊也没有了。你会更快忘了我,我好像真正失去了一个孩子。”
“若是我昨天没有那莫名的直觉,坚决跟着一群送玉米的亲属先来这找,幸运的让我找到了你。再晚一天,你和王大朋的婚姻申请书就盖上章了!军婚,你让我有什么资格再去争?”
说到这严己开始激动起来,十分讽刺的说,“这就是疼爱怜惜你的结果,永远失去你。我们的交谈结束了。”
不等木择栖开口,严己又将档位开高,剧烈的震动带出的酥麻快感,瞬间侵袭木择栖的身心。
木择栖嗯啊吟叫。
严己将胶带撕了,露出昨晚已经被肏干蹂躏过,现在又被情趣玩具折磨过的花穴红肿晶莹,吐着花露,欲色靡靡。
长指回来搔刮腿心,戏玩着娇嫩的花穴,眸色幽深,“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处处迁就你,以后就按我的心意来我高兴,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
木择栖惊骇不已,身体扭动瑟缩,恐惧着现在的严己。没有歇斯底里,没有情绪,好像没什么能阻挡他的掌控。
这个模样令木择栖又陌生又熟悉……
严己将工装裤子一褪,放出欲求不满饥渴狰狞巨物,再次挤开红中的腿心撞入小穴。
空虚的小穴蓦然被填满,木择栖心神不住的激荡。又恐惧那灭顶的快感。
小嘴呜呜呀呀的依旧和严己解释着,却又被严己有意的肏干,撞得稀碎,不成语句。
昨晚已经听她念叨一宿,又哭了一宿了。严己置之不理,他就是要控制木择栖,将她摁在自己身边,直到剧情尘埃落定。
劲腰狂浪摇动肏干,紧实凌厉的肌肉贲张,一下下往五花大绑的娇柔女体撞入。
“嗯…嗯嗯~~!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木择栖呻吟娇叫,浑身不能动,只能摇晃着小脑袋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