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择栖被亲的窒息,好不容易推开严己的脸,忙问,“你怎么知道我最近排卵期?”

不等严己回答,木择栖羞赧回忆说,“不会是上次我血崩那次,你在校医室听到了?”

严己咬着她的唇,又去捏她的乳儿,“上次的事我确实都听到了,但你的生理期,我一直都知道。但是你又不太准,我又琢磨不透,又算不知道了。”

木择栖偏着头去躲,又躲不掉被严己吻得气喘吁吁,啃得润唇红肿。

气氛实在旖旎焦灼,那乳尖被不重不轻的捏着,引的小穴内一阵阵的蹙缩。不一会,木择栖察觉自己又出了水。

怕被严己察觉,赶紧推拒他,“严己,睡觉吧。”

严己眸色一暗,唇角扬起识破的坏笑,“栖栖,你喜欢你那大朋哥吗?”

木择栖一愣,毋容置疑的回答,“喜欢呀。”

严己心一沉,眉头刚微拧,木择栖知道严己是不高兴了,继续说。

“我和大朋哥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我总撒娇耍赖,他就总是疼我宠我。那时候如果不是我和妈妈长得实在太像,我就觉得我是王伯母生的,我和大朋哥是亲兄妹。”

“那就是兄妹之情的喜欢?”严己很是高兴。

木择栖这次沉默仔细想了想,严己的心又沉了下去,咬着牙等她解释。

“是,我和大朋哥互为兄妹情。我那时候还太小了,不懂喜欢为何。后来父母离婚,我跟着妈妈搬离了这些大院,见大朋哥就少了。再等我情窦初开时,大朋哥已经去了军校了。后来我又遇上严己你了。”

“我也不是有意激你,如果没有这些。喜欢上大朋哥不是不可能的事,因为我们大朋哥本就是很值得的人。”

“可惜没有如果。无论是李驯,王大朋,还是别的什么人,和你都不会有结果的。木择栖,你都只会和我纠缠。”严己目光灼灼,十分肯定的看着木择栖。

木择栖顿感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严己是很自信的人,他在4分把握的事情上,都能看出10分的肯定。但现在这份肯定又和他自信的肯定不一样。

木择栖退身和严己保持一点距离,轻哼一声,“严少爷真是一如既往的自信。缘分这种事,本就微妙。即便有人上床千百次,可能也不及真心一动呢。”

这种含沙射影的话,如果严己不知道她所指为何,还真被她糊弄过去了。

严己一笑,眸色暗晦,一步步向前逼近。床本就不大,木择栖一下就退到了墙角缩着。

木择栖只好抬起头与严己正面对视,“你逼着我,我也不会改口。”

“不真心怎么愿意上床千百次。”严己轻咬唇瓣作警告,而后探入小口,搅弄深吻。

木择栖刚支起的反抗又被缠绵湿热的吻,吻得消散,散成一声声嘤嘤的呜咽声。

“严己,我看你面容困倦,你一定累坏了吧,我们睡觉了好不好?”木择栖轻拍着严己肩膀。

严己早已摸到木择栖又湿了,藏着,还故意说甜话哄骗人呢。她这脸不红气喘的耍小心机倒是一直都在,就跟勾人的花蛇一样。

严己将木择栖两条腿掰开,硬挺滚烫的性感抵住淌水的穴口,不由分说的再次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