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有个漂亮姑娘要和爷爷奶奶和叔叔一家断亲,这姑娘将语录背得滚瓜烂熟,倒背如流,是个很不错的同志。

如今亲眼见到,他对阮七七的印象更好了,还起了惜才之心。

“你断亲了?你个大逆不道的畜生!”

阮老头气得差点吐血,他没想到阮七七竟敢不声不响地去断亲,这小贱人是真癫了,连脸都不要了。

“我不断亲,难道还要和你们这一家地主崽子和破鞋当亲人?你们不要脸,我们姐妹还要脸呢,呸!”

阮七七冲阮老头狠狠啐了口,满脸嫌恶。

阮老头死死咬着牙,他恨不得打死这小贱人,但如今最要紧的,是撇清儿子和白地主的关系。

“领导,白地主都已经死了,谁知道他屁股上有没有胎记,肯定有人泼我儿脏水,桂明就是我亲生的,千真万确!”

阮老头冲妻子使了个眼色,朱三妹心领神会,也大声喊冤,说自己没和白地主搞破鞋。

“我和他话都没说过,举报的人心肠太坏了,成心想逼死我们一家啊,领导,你一定要把这坏蛋抓起来,替我们一家申冤!”

朱三妹一屁股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地喊冤。

甲亢男人神情也变得犹豫,白地主都变成灰了,确实没法证实那个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