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野雅人最近身体抱恙,不久就会归西,你可能见不到他最后一面了。”夏桃轻声细语道。

吴元志愣了下,随即遗憾道:“没想到短短几月不见,老先生竟缠绵病榻了,我应该早点去拜访的。”

“没关系,你可以去下面见他。”

夏桃笑了笑,不等吴元志反应过来,一脚踢了过去,卸了他的下巴。

吴元志这才明白,这个樱花国女人一直在涮他,他张着嘴,无声地叫着,想用其他情报换自己的命。

阮七七和陆野冷冷地看着,无动于衷。

夏桃一溜烟跑下了山,半小时后回来了,提了个大包,里面是鲜花,菊花,康乃馨,百合,小雏菊等,她刚刚去公墓顺的,她嘴里还塞了块饼。

旁边就是公墓,每天都有人来扫墓,摆了不少供品和鲜花。

“吃不吃?”

夏桃从兜里掏出一块饼,大方地递给阮七七。

“谢谢,你自己吃。”

阮七七婉拒了,她空间里美食多的是,犯不着吃供品。

她怕墓地里的阿飘们,爬出来找她算账。

夏桃将饼塞进自己嘴里,将顺来的鲜花扔在地上,摆成了个漂亮的圆圈,她做这些很仔细,神情也很隆重,就像是在进行某种盛大的仪式。

“你宰不宰了?不宰我来!”

陆野等得不耐烦了,宰个人搞得这么麻烦,娘们就是磨叽,除了他家七七。

“你懂个屁,你那叫野蛮地杀人,我这才是艺术!”

夏桃鄙夷地白了眼,继续摆弄她的鲜花阵。

当刀片划过皮肤,鲜血流出来,在空中飞舞,然后滴落在这些鲜花上,这时,一缕清冷的月光照在将死之人的脸上,一边是绝望和痛苦,另一边是血腥和美丽。

多么对比鲜明的艺术,凡夫俗子根本理解不了这种极致的美。

“对对对,你吃饭都是艺术,最后还是得拉屎!”

陆野冷哼了声,翻了个更大的白眼。

有这磨叽的功夫,他都能宰一百个人了。

阮七七懒得管他们,从口袋里摸出一把五香瓜子,慢悠悠地嗑了起来,等得无聊的陆野,从她手里抓了把,两口子慵懒地靠在树上,咔咔咔地嗑瓜子。

“她这就是磨洋工,在村里肯定要扣工分!”陆野特别嫌弃。

“没事,长夜漫漫,时间有的是!”阮七七安慰。

夏桃终于摆好了阵法,然后开始磨刀。

“霍霍霍……”

磨刀声一下接着一下,月光照在锋利的刀刃上,折射到了吴元志的脸上,他的眼神越来越害怕绝望,这样煎熬着,还不如给他一刀痛快的呢!

刀终于磨好了,夏桃将刀对着月光,细细打量,露出满意的笑,“呦西!”

万事俱备,饕餮盛宴可以开始了。

“哎呀妈,你可幸亏没去宰猪,要不然全城人等到过年,都吃不上根猪毛!”

陆野换了个姿势,懒洋洋地靠在树上,瓜子也不嗑了,换了个苹果啃,还不忘调侃。

“人毛要不要吃?”

夏桃在吴元志身上划了几刀,他身上的衣物便散开了,变成了光毛猪。

她又划了一刀,再吹口气,几根卷曲的毛朝陆野飘了过去。

“请你吃,不够还有,管够!”

陆野扇了几下,几根毛就飘在了地上。

吴元志被吓得瘫软在地上,刚刚那一刀,他还以为自己要当太监了,虽然命根子保住了,可他的害怕并没减少,无尽的恐惧让他的身体不住颤抖。

“别怕,不疼的。”

夏桃温柔地笑了笑,寒光一闪,就划断了某处神经,她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