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探下,附近有没有沉船。”
阮七七捅了下陆野,想去大海里寻宝。
“附近没有,我们开船去远一点的海域,肯定有。”陆野早打探过了。
既然没有沉船,阮七七决定打道回府。
满崽和夏桃在岸上像望夫石一样站着,海风已经吹干了他们的衣服,头发吹得乱七八糟,衣服比咸菜干还皱,只是短短几个小时,两人一狗就旧了好多。
“他们来了!”
石化的夏桃眼睛突然亮了,兴奋地叫了起来。
总算等到这一家子回来了,她不用担心被阮七七弄去山上喂树了。
“七七,耶耶,崽崽!”
满崽开心地挥着手,麻麻酱也欢快地摇着尾巴。
一个海浪拍在了沙滩上,阮七七他们一家成功着陆,看到像被造旧了几百年的两人一狗,阮七七都有点同情了。
她在小崽崽屁股上拍了几下,轻斥道:“以后不可以吓人,否则打烂你屁股!”
“啊……”
小崽崽大叫着抗议,但并没卵用,反而屁股上又挨了几巴掌。
“阮七七,你儿子又乱拉屎,拉在我手上,这么大一坨,我以后还怎么啃猪蹄啃凤爪?”
见到他们都安然无恙,夏桃的怒火又冲了上来,指着小崽崽告状。
尽管她已经洗了三遍手,可她依然能闻到手上的粑粑味,至少三天内,她不能用这只爪子啃猪蹄了。
“我家崽崽知道错了,送你的赔礼,你放耳边听。”
阮七七从口袋里摸出个极美的海螺,放在夏桃手上。
夏桃愣了下,怒火顷刻间烟消云散,她还是头一回收到礼物呢。
她将海螺放在耳朵,果然有海浪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特别好听,这个礼物她喜欢。
“事不能过三,再有下次,我肯定饶不了他,不能因为年纪小就乱拉屎,你们当大人的得教,子不教父之过!”
夏桃一边听海螺,一边絮絮叨叨,还朝陆野瞪了眼。
孩子不学好,多半是当爹的没教好,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再有下次,不用你动手,我揍!”
阮七七答应得很诚恳,乱拉屎肯定不行,小崽崽必须揍,不打不成器!
一阵海风吹了过来,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又冷又潮,很不舒服,快天亮了,他们叫了辆出租车回了酒店,泡了热水澡后才舒服了。
昨晚上接连发生两起爆炸事故,第二天的香江报纸就报道了,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坊间传得最多的是海盗又卷土重来了。
“以前海盗只在海上抢,现在还上岸,水陆都不放过,以后没安稳日子过喽!”
“怕什么,我们穷老百姓上无片瓦,下无土地,一日三餐都困难,海盗才不会浪费时间来抢我们!”
“对哦,那些有钱人才应该害怕,我们只管看热闹!”
……
这天的香江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话基本上是这样。
来阮七七这算卦的豪门阔太,也谈起了这两起事故。
“如果真是海盗,以后海运又要不太平了。”
忧心忡忡的是杨太太,她夫家做的是海运生意。
“不可能是海盗,昨晚上被炸的货船和办公楼,都是樱花国菊野家族的,很大可能是私仇,这个菊野家族可不是好人。”
另一个阔太太消息灵通些,说的最接近事实。
阮七七微笑听着,并不参与谈论,杨太太来算的是运势,最近她家的货船出海总出事,损失了不少,特意来找神算子算算,是不是犯了什么小人。
“杨太太,请到里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