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声压了下去,第一百零八次提醒自己,现在是七十年代,不可以对兵哥哥吹口哨,很可能会被抓去劳动改造,那里可比精神病院艰苦多了。

“叫什么?”陆野问。

“阮七七,姓阮的阮,头七的七。”

阮七七用了通俗易懂的解释,旁边的年轻卫兵表情一言难尽。

就没听过谁这样介绍名字的,也不嫌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