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待战友就是这么热情奔放,真的,我家陆野的优点三天三夜都数不过来!”

阮七七神情特别自豪,一副‘不愧是我男人’的骄傲口气。

柳大妮和其他军嫂,都沉默了。

她们终于确定,这个阮妹子的脑子,确实不太灵光。

和她说话鸡同鸭讲,牛头不对马嘴,心好累。

“陆野,你什么意思?有话给我当面讲清楚,别搞这一套,你家的碗凭什么让我堂客洗!”

楼下传来徐营长的咆哮声,他也是个爆脾气,火气不比周连长小。

“徐营长这人不行啊,太没战友情了!”

阮七七一边说,一边飞快地跑下楼。

柳大妮几个女人,犹豫了几秒后,也飞快地跑了下去。

徐营长家门口,已经站了不少人。

“你堂客自个说的,男人在外面辛苦,女人就应该多干活,她三天两头把这句话挂在嘴上,很明显她就是天生就爱干活的牛马,为了满足她干活的心愿,我特意把家里的碗,从三楼捧到一楼,手都捧酸了,你他玛不谢谢老子,还冲老子骂娘,你还是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