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是哄人的话,可她还是听得心花怒放,轻轻掰弄他的手指玩。
“肖洱。”
“嗯?”
“我想继续考研,我不甘心就这么认输。”
“好。”他柔声承诺:“我负责监督,考不上算我的。”
“真的?”
“嗯。”
向悦从他怀里转身,盯着他流畅的下颌线,皮肤白且嫩,颈边泛青的血管若隐若现,莫名让人有种想要咬破的冲动。
“我记得某人曾趾高气扬的对我说,考研不是有手就行?”
她舔舔干涸的嘴唇,抑制住想侵犯他的欲望,“若是教不好我,只能证明肖老师实力不行,光有噱头,内里全是花架子。”
“花架子?”肖洱低头看她,拇指轻轻抚过柔软的唇瓣,不阴不阳地笑,“你下次哭着求肖老师轻一点时,我会摘下助听器,然后往死里肏到你喷水。”
向悦浑身一颤,这家伙变态的那面她是见识过的,该服软时绝不头铁,警告都是软绵绵的腔调,撒娇似的,“你别忘了你还在试用期,要是惹我不开心,随时喊你滚蛋。”
说起这个,他刚燃起的气焰灭得彻底,秒变我见犹怜的小奶狗,“一年的试用期太久,能不能打个折?”
“那就两年?”
肖洱笑了,“打折,不是翻倍。”
她勾着他的脖子身子一转,强势睡在他的身上,鼻尖对鼻尖,“我想咬你。”
他缓缓眨眼,黑瞳澄亮,“咬、哪里?”
向悦神秘一笑,低头啃他的脖子,齿间含着细小的血管吮吸,稍一用力便激出男人破碎的闷哼声。
她喜欢这个声音,故意在他身上留下一长串艳丽的吻痕,从脖颈延续到胸口,咬腹肌时格外兴奋。
等她发泄完心头的邪火妄想抽身时,一只大手死死摁住她的头。
“帮我舔。”
他喘声粗粝,近乎受虐的哑声,“它渴望你的舌头。”
*
次日午后。
哈欠连天的向悦从办公室出来,撞上前台的小护士,
“向医生你昨晚没睡好吗?黑眼圈好重。”
向悦尴尬地笑笑,只说昨夜失眠到半夜,殊不知是被某些人用各种姿势翻来覆去肏干,今早她起床时瞥了一眼垃圾桶,至少5个避孕套包装袋。
禽兽。
她气得一整天都没回他的信息,等到下班,刚出医院便瞧见站在树下等待的男人。
鲜亮的橘色卫衣搭配深色飞行外套,行走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那张脸更是嫩得掐出水来。
他手里牵着皮卡,身上背着警长,一猫一狗穿着同款棉衣,一家人齐齐整整等她下班。
向悦气消了一半,走到他跟前开口就骂,“死变态。”
肖洱没皮没脸地笑,深情地牵起她的手。
“昨晚辛苦了。”
她火气一冒,伸手推他,“你滚。”
“不滚。”他笑得越发嚣张,“我脸皮厚。”
向悦被他气笑,两人一路打情骂俏来到车前。
肖洱拉开后座门放皮卡上车,皮卡突然停住,狗耳朵前后晃动几下,倏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右侧狂奔,牵引绳跟着在地面滚动。
“皮卡。”
肖洱不知发生什么事,喊了两声也没回应。
向悦意识到不对劲从车上下来,跟随皮卡的方向追了上去。
她一路追到前面路口,远远瞧见皮卡的身影。
不止是皮卡,还有一只萨摩耶正被两个男人硬拽进一辆破旧的面包车。
皮卡英勇的冲上去咬住男人的衣袖,那人甩开无果,拖拽着皮卡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