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悦两手撑在门后,散落的长发遮住小半张脸,全身火烧火燎,分不清是酒后的燥热还是欲火在燃烧。
伸进衣服里的大手隔着毛衣抓弄嫩乳,另一只手摸进内裤边缘...
肖洱今晚要得很急,急迫地想要从她这里确定什么,好似被软禁多年的囚犯得到特赦,在理智与疯狂之间果断选择后者。
细长的中指用力顶入,顺着泛滥的淫液狠狠插进穴里。
她爽得浑身一颤,受到刺激的内壁紧致回缩,吸得手指发麻。
男人喘声压抑,“想我吗?”
“不想...”
她小口吸气,体内的瘙痒得到稍许缓解,嘴还是很硬,“鬼才想你....”
肖洱唇角一勾,没反驳,故意用手指搅出黏糊的水声,在她仰头细哼时强行塞进两根手指。
“啊”
突如其来的胀痛感令她无所适从,潮红的脸又深了一度,她嘴里吐着酒气,看他的眼神娇媚中透着些许怨气。
“混蛋。”
娇滴滴的骂腔听着像在调情,他很受用,低头盯着唇瓣之间那抹诱人的鲜红,粗暴地以吻封唇。
尽管接吻过无数次,向悦的吻技依然很差,换气失败后严重缺氧,窒息前夕用力咬住他的舌头。
肖洱吃痛地“嘶”了声,猩红眸光闪烁在壁灯下,宛如一只饥渴的吸血鬼将猎物逼上死角,新鲜的血液令他亢奋。
他猛地抽离三根手指,指缝间的透明黏液如抽丝剥茧般在空中荡漾,趁她迷乱之际脱下牛仔裤扯到大腿根部。
西裤拉链滑落,肿胀许久的肉器又硬又热地顶上来,柔软的头部戳进蜜桃臀特有的深沟,惊人的灼烧感。
向悦咬唇低呼,“好烫。”
“它太想肏你了。”
肖洱笑着亲吻耳尖,握住烫手的性器缓缓蹭过股沟,碾着汁水插进两腿之间,粗暴的戳开两片花瓣,肉贴肉的触感成功撩起焚烧在血液里的悸动。
“小悦悦在吸我...”
他难耐低哼,挺腰挤进窄小湿润的洞口,过于粗壮的肉身艰难插入一半,舒爽之余的撕裂感让人既害怕又欲罢不能。
“呜嗯...轻点……轻点啊...”
“不想我,还这么用力地夹我。”
肖洱捏过她的下巴亲了又亲,出其不意地插到底,掐着腰连干了上百下,喉间大喘,“呃...好紧...”
向悦头晕脑胀,无意识地迎合他的律动,酒精没有蒙蔽感官刺激,反倒拉满极致的充实感,久旱的身体抵不住过于激烈的进攻方式。
她爽得头皮发麻,骂人的话逐渐转变成娇吟,听得人热血翻涌。
“要不是你这个...嗯啊....还有点用....我....我早就不要你了....”
肖洱插得愈发凶狠,明知故问,“哪个,嗯?”
她偏不说,两手撑着木门,高高翘起肉臀,流畅的腰线如油画般美妙。
男人猛地抽离全部,听她欲求不满的闷哼,坏心思地喂进一半,慢条斯理地问:“换作别人,悦悦也会这么湿吗?”
“为什么不会?”
她扭身看他,西装笔挺纹丝不乱,她讨厌被压制的感觉,违心话脱口而出,“我不是因为你才有反应,只是生理需要。”
明知她说的是气话,可听进耳朵里依然会受伤。
直到此刻,他终于知道自己想在她身上索取什么,不是肉体的刺激,而是安全感。
想要被她喜欢或是爱着,哪怕只有为数不多的好感,他也能说服自己坚持下去,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看见自己的真心。
肖洱沉沉闭眼,抽离肉身的同时扒下碍事的牛仔裤,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