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早早处理掉她爸爸了，要不然”

“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再提起吗？”

顾为舟立刻冷脸打断她。

我心口咯噔一跳，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你提到了，我才说的嘛。”

林羽然嘴上撒娇，却在我背上狠狠踩了一脚，似乎在提醒我听清楚。

我呼吸一窒，恨不得耳力放大十倍。

顾为舟看了看四周没人。

“要不是那老头多管闲事跑来警告我，说如果我再不跟你断干净就去告诉安南，还打了你一耳光，我也不会对付他。”

“他既然敢伤害你，就要准备好承担我的怒火。”

我全身血液倒流。

爸爸意外死的前两天气冲冲跑来找过我，说顾为舟出轨了。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吗？如果不是你出轨，妈妈怎么会自杀？我的前半生都被你毁了，现在你还想毁了我的后半生吗！”

他站在原地很久没说一句话，转身走了。

爸爸是想要靠自己去帮我保全后半生的爱情和婚姻，才会被顾为舟害死的。

我恨得想要杀了他们，布条割烂了我的嘴角和脸，绳子磨烂了胳膊和腿。

“安分点！”

顾为舟一把揪住我头发，把我的脸死死按到海面下去，头皮像被撕裂。

“你看我这样，像不像在海上骑马？”

他逼着我给林羽然磕头。

咔一声，什么碎了。

为了咬烂嘴里的布条，我生生断了两颗牙。

“顾，为，舟！”

顾为舟动作一顿，声音微颤。

“我怎么，听见南南在喊我？”

即使很微弱，还混着海浪声，但是顾为舟还是一下就认出了我的声音。

4.

顾为舟伸手要拿掉我脸上的面具。

林羽然立刻俯身捂住我嘴巴。

“这女人刚刚说话还不是这个声音，她竟然故意学安南姐姐说话想要勾引你，真是不要脸。”

顾为舟的脸一下冷下来。

他一只手抓起我的头发逼我抬头，另一只手狠狠猛吸了几口雪茄，雪茄的前端冒起红色的火光。

“张嘴。”

我瞳孔骤缩，本能地闭上嘴。

第5章

“不是想用这张嘴勾引人吗，怎么现在闭得那么紧？”

他手上一使劲，我的嘴被迫张开，那截红亮的烟头直直塞了进来。

舌头像被针刺一样炸开，火焰烧焦了舌根，瞬间失声。

“看你还敢不敢学我太太勾引我，贱命一条，不自量力。”

我伏在湿冷的海面上，血水，海水和泪水一起糊满了整张脸。

“为舟，你要不要陪人家练‘冲浪普拉提’，对孕妇生产好喔。”

林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自己的泳衣。

顾为舟眉尾一挑，语气戏谑。

“怎么怀孕了还那么饥渴？”

“想你了嘛，这可是我学的新姿势呢。”

他们在我身上缠绕，迅速上升的体温，喘息，压得我胸口几乎透不过气。

“真是个妖精，我早晚死在你身上。”

大学毕业那晚，顾为舟还是个毛头小子，我们折腾了好久。

当时我疼得直哭。

“安南，你相信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