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皓干得又急又深,阴阜每一次都被重重拍打,整个下身都是迟晏流出的淋漓汁水,阴唇可怜兮兮地张着,似乎已经被拍打逗弄得忘记了该怎么合拢。
但恶劣的男人明明在玩弄她,却不想又被迟晏指控他凶,他每一次都尽心尽力地顶撞在迟晏最敏感的地方,连宫颈都被他干得张开,贪婪地缠吮着性器,不让它离去,阴茎被拔出之后便张着小嘴,渴望着再次被插进来。
女穴被肏得汁水乱贱,却在攀上高潮的前一秒又被残忍拔出,重重地插进了后穴里,肏弄前列腺。
两只穴被轮流奸弄,一刻都不允许迟晏从快感中脱离,却迟迟不准他高潮。
“哥哥……好舒服唔……”迟晏迷糊地呢喃着,被他掐着腰悬在空中,连腰身都留下了鲜艳的指痕。
“这次不喊疼了?”关皓的声音里似乎有嘲讽的意思,迟晏却无暇去分辨了,阴蒂被男人的龟头碾压得可怜兮兮的,阴唇拍打得连合都合不拢了,他心里却只记挂着还未得到的高潮。
“果然就不该把你喂得太饱。”
迟晏哪里受得住这样高强度的玩弄,仿佛两只穴都失去了喘息的时间,偏偏关皓就是不让他高潮。
每一次插入都深到了极点,他几乎整个人坐在了性器上,红唇无力地张着,唇角滴答地流着咽不下去的口水,迟晏连呻吟都被干得支离破碎。
迟晏双目迷离地喘气,一脸的潮红,就连眼角渗出了泪水都没察觉。
“谁准你哭的,小高中生?不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吗?”关皓兴奋得声音都在抖,他只用单手就稳住了迟晏的身体,另一只手揪上了迟晏白嫩嫩的奶子,
“这就是高中生吗?奶子这么小,还一点奶水都没有。”
娇嫩的乳肉被他摸得泛起片片潮红,拢着乳肉尽情揉玩,奶孔自从上次被电流恶劣地玩开了之后,总是很容易就颤颤巍巍地张开,单纯地将里头鲜红的嫩肉露出来。
“给我生个孩子,就有奶了。”
迟晏急促地喘息着,舒服得满眼都是水光,手用力地抓着关皓的背,一时竟是分不清这个男人话里的渴望究竟是冲着孩子,还是单纯想喝奶。
敏感的乳孔被男人的指甲搔刮着,流出很少的清液,最后被男人重重地嘬了一口,松嘴时连乳头都在打颤。
“早晚有一天,要你给我喂奶。”关皓仿佛在说什么预言一般笃定。
迟晏甚至不知道关皓到底是在哪只穴里射的精,下身传来的只有令人无法承受的快感,龟头深深地钻进子宫嫩肉里,或是残忍地顶开了结肠口,让迟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却还是扭着腰,腿缠着关皓,白嫩的足尖紧绷着要男人进得更深一些,干得更快一些,终于攀上了高潮。
风雨虽停,却留下一地残败的花瓣,迟晏甚至连臀肉都在微微地打着颤,抖得停不下来,身体却本能一般紧紧夹着里面的性器,甚至连关皓拔出来时都恋恋不舍地夹着,在啵地一声后,精液和淫水失禁一般地流。
迟晏终于被放到了床上,软在关皓怀里,那条小裙子依旧穿在他身上,却如关皓所说的比之前更脏了,布满了白浊的精斑,甚至还有大片湿漉漉的淫水。
迟晏张着唇喘息,满脸都是高潮过后的甜腻慵懒,浑身都是乱七八糟的吻痕,腰侧被握出了鲜红的指痕,下身狼藉不堪,艳若桃花。
“洗澡吗?”关皓抓着迟晏的手亲,甚至连裸露出来的纤细手腕都被印了几个小小的吻痕,体贴得很有罪魁祸首的自觉。
关皓的眼神落在迟晏又细又白的手腕上,想到了自己前几天送给他的镯子,应该符合迟晏的审美的,他却没有戴。
关皓已经为末世的结束做了充分的准备,哪怕到时候大家都没异能了,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