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按住,

“张开,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迟晏无助地摇头,手指深深地陷进关皓的手臂里,乱七八糟的血痕触目惊心,男人却连眉都没皱一下,   ′431634003

“你尽管抓,我这几天都不出门。”

不、不出门?迟晏迷惘呆滞地看着他,这个男人不出门,准备留在家里干什么?

干他吗?

迟晏后知后觉地回忆起,从被发现撒谎以来,除了短暂的被肏晕过去的时间,他一直被男人当成精池来用。

他像雌兽一般在男人身下张着腿,被内射得不时抽搐一下,脚趾都在蜷缩着颤抖,全然是一副被彻底玩坏的样子。

而关皓甚至在拔出自己的性器时,还要恶劣地用龟头在穴口擦拭了好几次,反复折磨红肿到接近半透明的穴口,直到龟头干干净净了才拔出来,却不管被玩弄得狼藉一片的穴眼,廉价的精池并不需要精心的呵护。

关皓的性器又勃起了,紫黑狰狞,粗得能将后穴肏得连一丝皱褶都没有,在迟晏眼前叫嚣地吐着汁水。

男人不紧不慢地用龟头从阴缝滑到股沟,因为过于丰沛的淫水而发出滋滋的声响,

“后穴含着你最喜欢的晶核,然后用阴茎肏烂你的小逼好不好?”

迟晏呜咽着摇头,泪水浸染那张秾丽的小脸,他试图爬走,却是被男人一把揪住奶尖,硬生生扯回来的,奶头被他扯得又艳又肿,颤颤地发着抖,不知是疼还是爽。

关皓这次没再用性器鞭打他的肉穴,而是慢条斯理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