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拧奶头……我不夹了,真的不敢夹了……呜……”
“敬酒不吃吃罚酒。”关皓还是重重地在乳尖上拧了一把,在迟晏的尖叫声中终于松开了手。
于是这次湿热紧致的女穴终于不敢再违抗,不再紧得关皓气都喘不过来,而是乖巧地放松,含吮,承受欲望。
私处被拍打得红肿不堪,阴蒂好几次藏在阴阜下,又被关皓强行挖出来,玩得硬籽勃起了才松开,任由它在外面可怜兮兮地被囊袋打透,透着诱人的肉光。
迟晏好几次试图挣脱他的性器,或是扭动着逃走,可关皓一只手就扣住了他两只手腕。
他无论如何挣扎,都是一副主动扭着腰臀,在男人身下淫荡承欢的模样。
“你敢爬一步,今天你就要把全屋爬个遍。”
“哥哥,你疼疼我吧……唔!”迟晏软着声音哀求。
可关皓置若罔闻,甚至更恶劣地用性器在窄小的女穴碾压了几番,每一寸嫩肉都透着无法言喻的酸软。
性器在迟晏的低吟声中拔至穴口,猛地插入,窄小粉嫩的女穴被紫黑的性器直接捅穿,顿时整只穴抽搐得停不下来。
迟晏甚至觉得身体里的阴茎又粗了几分关皓看着被狠狠鞭笞的肉穴,更加亢奋了。
“这就是逃跑的下场,再敢跑,我以后把你当成性奴干。”
迟晏实在没办法了,抖着声音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