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润滑,可迟晏那么久没有做爱,身体紧致敏感得经不住一丝的触碰。

关皓仿佛饿了许久终于出闸的猛兽一般,急切无比,插入的时候疼得迟晏呜呜地哭。

“唔啊……”性器从女穴贯穿到子宫,粗壮的茎身将宫颈口撑开,娇嫩的子宫只能含着性器抽搐发抖。

迟晏被侵犯得彻底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只能无助地睁着眼,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硕大的龟头肏开,长驱直入,毫不迟疑地进到宫腔才停下来。

潮水般的快感混杂着颤栗的酸痛,将他彻底淹没。

迟晏浑身都在颤栗,手指在关皓身上抓出深深的血痕。

“这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