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真的很讨厌,关皓看到他白生生的脚动了动,要不是高度不够,就想直接用脚踩了。
迟晏勉强含进去舔了几口,龟头就已经撑得口腔发酸,更别提残忍地一直想往深处插的茎身。
他勉勉强强地给关皓做了几下深喉,在男人粗重得就要失控的呼吸声中,又吐了出来。
握在手里一下下地舔着上头的每一根青筋,他似乎在和自己的手腕比较。
终于很小声地、几乎是用气音吐槽了一句,
“比柳绍粗好多。”
“……”
迟晏不知道自己被关皓干了多久,他就像固执地要在自己身上留下标记的大狗。
含在穴里的男精要是没含紧,沿着已经被干得合不拢的穴口淅沥流下,也会被他狠狠地责打教训。
迟晏颤颤巍巍地试图夹紧,却无济于事。
关皓的性器拔了出来,坚硬又滚烫地抵着阴阜,轻轻地拍打,剥开花唇重重地顶弄阴蒂,钻心的酸软和快感让迟晏根本承受不住。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这种问题迟晏怎么可能回答,呜咽着不说话,撅着小穴要主动去含那根狰狞的性器。
性器在女穴重重地抽了一下,又硬又粗,如同鞭子一般打透他的下身,迟晏酥软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问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十八……”
“你有过几个男人?”
迟晏摇着头不说话,他哪里会回答这种送命题。
似乎有轻微的电流沿着阴蒂传遍全身,迟晏仰头尖叫,浑身都紧绷了,蜷缩的脚趾在床单上胡乱地踢动。
他哭得连颧骨都染上了潮红,眼角比抹了胭脂还要艳丽,唇角流着口水,被关皓抱着沙哑地哭。
迟晏恍惚地分不清关皓到底有没有在自己身上用异能,如果有,这笔账他以后一定要算。 ?29776479⑶2
可现在他的男人还在跟他算账,
“第二次了。”
“以后还敢吗?嗯?在老子床上提别的男人?”
迟晏实在承受不住了,强撑着撅起下身,终于将狰狞的性器一口吞了进去,骑在男人腰上喘气,被肏得双眼发直。
“这次可是你自己吃的,小兔子。”关皓抹去他嘴角的口水,“这么舒服吗?连口水都咽不下去。”
他说的话粗鄙又羞辱,“只有那些发情的小母狗会被干成这幅样子,你是发情的小母狗吗?”
迟晏摇着头,埋在关皓胸口抽噎,哭得就像今晚不是他主动把关皓勾成了疯狗一样。
迟晏把头埋在被子里哭,被子下鼓起蜷缩的一团,小小的。
关皓掀开被子,就看着口水仍在沿着迟晏的嘴角流,眼泪也流个不停,一张小脸哭得乱七八糟的。
迟晏全然是被干坏了的模样,纤长的十指紧紧地抓着床单,修长的小腿堪堪搭在床沿,连滚圆的脚趾都蜷缩着,腿根痉挛,仿佛还没从过于激烈的性爱中回过神来。
汁液横流,两只穴都合不拢,阴蒂被玩得肿成了半透明的肉粒,肥嘟嘟地翘着根本缩不回去。
他连大声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抽一抽地低泣,偶尔吸一吸鼻子,像小猫一样委屈,那尖尖细细的声音直往关皓心里钻,让他有些烦躁。
关皓也没想把迟晏玩成这样,他忍不住用了一点电流,谁知道迟晏的反应那么激烈,夹得臀肉都在打颤,还一直哭,哭得那么可爱。
“别哭了,真的是我错了,下次不这样了。”虽然知道迟晏主动勾引,必定要作妖,但喂到嘴边的肉怎么可能不吃。他闹归他闹,又不是应付不了。
迟晏的声音有气无力,夹杂着沙哑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