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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的小腿在男人身上像踢又像蹭,发春一般在男人的身下扭来扭去。

明明每个字都是在求饶,却勾得人难以自持。

一边哭着撒娇,一边求饶,总能让他免于真正的责罚,顶多在床上吃顿苦头。当然有的时候会因为苦头太大,让他彻底吃不下。

关皓果然没有再提与性事无关的事情,只给他一句,“骚兔子,以后不准再撒谎了。”

就一心一意地在他身上逞凶。

迟晏连腿都合不拢,软倒在床上,小脸在关皓的胸膛上无意识地蹭。

他的两只穴眼颤颤巍巍地含了一滩浓精,像剥了胎衣的荔枝,水光淋漓,稍不注意就要吐出来。

床单上更是已经积累了小小的一滩湿润,被他的淫水和含不紧的精液浸透了。

“夹紧,夹不紧就扇你。”

迟晏委屈地呜咽了一声,眼睛哭得发红,真的像只小兔子。

关皓疑惑地看他一眼,“哭什么,你不是说要想含着一整晚的吗?”

迟晏抿着唇不肯说话,那是为了哄关皓,随口胡说的。

他老实受着就是了,以后再也不编新的话哄他。

这男人,不想听的是一句不信;想听的,哪怕只含含糊糊地说半句,他也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