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钱缺到这种程度吗,去会所卖?穷人真是贱啊。”

师傅不可置信地看着屏幕,“不可能,这不是安然,安然不可能做这种事。”

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孙紫云缺钱的时候去会所兼职拍的营业视频,只不过AI换脸成了我的样子。

“诶?可是我胸口上没有纹身啊。”

我盯着紫云,“倒是这个主角身上的蝴蝶纹身,怎么跟你胸口上的位置一样啊。”

“你怎么能当众造我的黄谣!”

孙紫云哽咽着看着蒋天仪,睫毛含泪:“她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没脸见人了。”

蒋天仪暴怒地揪住我的衣领,将我重重甩在地上:“立刻给紫云道歉!你信口雌黄!造谣也要有个限度!”

他力气大到几乎要捏碎我的肩胛骨,我疼得两眼发黑。

师父见状跪倒在地,拽着蒋天仪的裤脚向他求饶。

“求求你...蒋总,快放开安然吧...孩子快要没命了...这婚我们不结了,求求你放过她!”

蒋母慢条斯理地理着她的珍珠项链:

“你当我们蒋家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段时间你们享用的私人医生、高端服务,折算下来...八百万。拿不出来,今天别想离开。”

我是孤儿,父母临死前将我托孤给师父。

师父只是普通的江湖郎中,我们当然拿不出这么多钱。

是有人泄露了我血脉的秘密,蒋家才强势将我“请”到蒋家。

“想白嫖我们家?可没有这样的规矩。”蒋天仪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不是想拿假的巫蛊族处子骗我们吗?”

“我今天就要抽你三筒血!我们蒋家是什么身份,你们这种乡巴佬还敢骗我们?简直是我们家族的污点!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血债血偿!”

蒋天仪仰头大笑。

手臂大小的针筒被送上来,往我胳膊上扎去。

师父疯了一样扑过去,抱住他的腿:

“不要为难她!我这条老命不值钱,让我替她抽血吧!”

“你替她?也行。”

我被蒋天仪死死按着不能动,眼睁睁地看着这么粗的针筒伸向师父孱弱的胳膊,绝望地大喊:“不要啊!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别动我师父!”

我死死盯着他:“蒋天仪,你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代价?”他嗤笑出声,“你不过是窃取别人身份的窃贼,在外面成天鬼混的臭婊子,有什么办法让我付出代价......”

我扶起瘫倒在地上的师父,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大声说:

“既然骗你就要血债血偿,那孙紫云勾引别的男人怎么算?前几周她跟好几个男的一起开房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吧!是不是要把她剁碎了喂狗?”

孙紫云尖叫起来。

“谢安然!我什么时候跟人开房了,不要污蔑我!”

我冷笑着冲他们扔过去一个手机,“证据都在手机里,你爱信不信。”

说完,我便扶着师父一瘸一拐的离开,

留下孙紫云在众人面前百口莫辩,

大家争着抢来那只手机发出此起彼伏的“哦”“噫”之音,

传阅那些她跟别人大尺度激情多人运动的视频。

前世,她一直是乖乖女形象,

之前跟她一起鬼混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听来她要嫁入蒋家的假消息,

以为她从此要发达了,拿着这些视频来要挟她。

婚礼当天,我撞见小混混拿刀勒索她,

无意中听见了她不为人知的过往,

我帮她制服住小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