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住男人的肩膀,提起屁股又放下,高高提起,重重坐下,让嫩屄隔着湿漉漉的布料亲吻抚慰她心水的大肉棒。
“妍儿……妍儿想起身点灯……”她停下来,对着男人越加灼热的呼吸。忽然福至心灵般,抬手抹去他双鬓冒出的汗珠。
“夫君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她边说着,边抬高屁股,因坐在男人跨上,她费了一番力气,才勉强把亵裤脱到大腿处。
“夫君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小儿媳脱下亵裤后又来扒他的裤子了,沈天枢没有阻止她,他的视线正落在她贝壳般的左耳。
沈天枢竭力不去想小儿媳裸露在被底下的腿心,他的理智已经土崩瓦解,脑海里只残留最后一丝清明。
他怕他忍不住去看、去摸,去亲,去舔,他怕他会不管不顾将她重新压上床榻,像禽兽般侵犯占有她。
不过是几个时辰,他却变得不再像自己。
沈天枢的手指自上而下梳理她绸缎般的长发,手指温柔地穿透发丝,将她方才被弄得凌乱的青丝打理顺直,柔顺的披搭在棉被上。
乔若妍死活扒不下男人的底裤,她只得将那根大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小手又是套弄又是揉捏。
男人的粗喘又在她耳边响起,乔若妍咬着他的耳垂抬臀坐上去,嫩穴贴上棒身,两边肥厚滑腻的唇肉纵横在雄壮阳具之上。
蠕动的穴口在摩擦间贪婪吸吮肉茎表皮,涌之不尽的春水淋湿了整根大棒。
男人根部茂盛的一大片耻毛,因沾了春水,黑黑密密的盘蜷成一团,看着骇人。
嫩穴与肉棒的摩擦间,沈天枢沾了淫水依旧硬硬的耻毛不可避免的骚刮着小儿媳的花瓣里的肿肿肉核,让小儿媳启开红唇吟哦浪叫不停。
“啊嗯……啊……夫君以前忍不住想肏妍儿时,鬓角……嗯啊……总是冒汗……嗯嗯”
“妍儿。”沈天枢抬起小儿媳神魂颠倒的小脸,拇指按着她的嘴角,轻声开口:“妍儿,对不起。”
乔若妍一愣,后颈处被男人的手掌一砍,她眼前整个世界登时开始模糊旋转,无尽的昏意袭来。
在昏迷过去之前,她晶亮的双眼困惑地向他脸上看去。
明明光线很暗,明明房间里难以视物,她这会却将他看得真切,她看见他眼中的愧疚,眼底如火的情欲,还有那张更像是公爹沈天枢的脸。
故事四:留种儿媳9(微h)
沈天枢转过身,如护珍宝般,将怀里昏睡的小儿媳放进软塌。
她的眉心蹙起一道忧愁的浅痕,那道浅痕,是他挥手刀劈晕她时出现的。小儿媳蛾眉轻蹙,最终困惑又无可奈何的晕在他怀里。
过了两年,还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孩子。沈天枢端详着她,抚了又抚她的脸颊,一贯冷厉生威的双眼中竟蕴着几分笑意。
“唔……好软,”无意间,他俯身抚摸她小脸时,腰腹移动,敏感的肉冠戳进小儿媳柔软的肚皮,美妙的让沈天枢忍不住闷声喟叹。
他是个身强体壮禁欲多年的壮年男人,再次开荤,那股强烈的想要插送喷射的欲望堪比泄洪之水,逼得沈天枢额上根根青筋绽动,胯下一条雄长大炮直直抖动,几滴清凉的前精流出马眼。
沈天枢一直是个欲望极强的男人,那根天赋异禀的驴大肉棒总会在夜深人静和晨起时变得鼓胀肿大,粗如儿臂,肉欲总是折磨着他。但肉欲之外,沈天枢的肩肉担着的,是梁国半壁江山和百姓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