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明日沈大将军在朝堂上说岂不是更好!”柔妃嗔怪的瞥了沈天枢一眼,她抚摸着梁帝的胸口,笑的妖娆,“陛下,为了今晚,臣妾特地为你准备了一支独特的歌舞呢。”
梁帝僵硬的脸色缓了缓,一把抓住在胸前作乱的那只柔荑,声音期待,“是何舞蹈?爱妃还不快快叫出来助兴!”
柔妃突然的打岔,让沈天枢直接被梁帝晾在了一边,他的目光渐渐冰冷,就这样孤直的站在。直到手指被小儿媳轻轻一拉,他看着担忧娇怯的小儿媳,终究还是无奈的坐了下去。
“陛下……”柔妃拉长了尾音,声色妖娆的轻唤。而后,她手肘顶住案面,斜着双掌相击出声。
一群仅披透明薄纱、脚系银铃的舞女踩着乐音旋律,轻扭着身子走进宴会中间。那一层轻纱根本罩不住舞女们玲珑有致的娇躯,穿在身上好似无物却又平添诱惑。
抬手弯腰间,舞女们翘挺圆润如雪球的丰乳也在摇晃甩动,轻软的腰肢魅惑扭动,她们踮起脚尖抬腿,腿心间一线嫣红的细缝暴露在众人眼底,湿濡的黑绒,淌水的蜜口散发出黏腻的情欲味道,让群臣们霎时间呼吸紊乱。
故事四:留种儿媳20
群臣们一杯接一杯的饮酒,余光却粘死在那一具具裸身舞动的美好肉体上。他们胯下撑起了规模不小的帐篷,上方传来柔妃嗯嗯啊啊的媚浪呻吟,身为男人的他们懂得,那是情欲高涨的梁帝在亵玩他的爱妃。
乔若妍很尴尬,在场除了她之外,还有不少大臣的女家眷,那些女子看着年龄尚小,容颜不俗。大臣们带这些年轻动人的少女进宫赴宴,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乔若妍以手撑额,慢慢偏头朝向爹爹,悄摸悄摸地往他脸上和胯部看。见爹爹不像他人一样色眯眯的盯着舞女,而是面无表情的望着杯中酒水,胯间布料也是一片平坦。
乔若妍心里一安,凑过去眼睛一眨不眨地说:“爹爹,我们回府吧。”
小儿媳吹拂在耳畔的热气让沈天枢从重重心事中回神,他眉目舒展的一笑,答了声“好”。
沈天枢找了个身体不适的由头向梁帝请退,正抱着爱妃沉迷温柔乡的帝王哪有空理他?大手不耐烦的一挥,便允了。
举杯同欢,相邀共饮,宴会正是白热化的时候。众人心痒难耐之际,沈天枢这尊冒着冷气的煞神走后,全场气氛登时淫靡不少。
公媳二人一离场,有好事的大臣低声对邻座问道:“沈天枢二十年没出现过女人,今天竟然带了一个来参加宴会,你可知那女人是谁?”
“不认识,一个半老徐娘罢了。”邻座毫不在乎的看他一眼,拂了拂沾上酒水的衣袖,“你说沈将军有权有势的,要什么女人不行,那种庸脂俗粉,他竟然看得上眼!”
那大臣呷着酒,颇为认同的点点头。
而臣子们鄙之为庸脂俗粉的乔若妍,正坐在宽敞舒适的马车内,小脸上是藏不住的关切之色:“爹爹,从宴会开始,你的脸色一直不好,能告诉妍儿是因为何事吗?”
即使是马车里,沈天枢也习惯性的保持着大马金刀的坐姿。他抚着小儿媳的脸蛋,唏嘘叹道:“妍儿,你可知能真正导致一个国家灭亡的,从不是外族入侵,而是内政动乱。”
“鞑靼之乱不过是外患,外患,尚可通过武力平定。而真正的忧患,是你今晚亲眼看见的帝王荒淫无道,是非不分。满朝文武助纣为虐,官贪将墨,个个都十足十的只想为自身谋利。”
沈天枢心下一恸,他挑起窗帘看外面一幕连一幕的人间烟火,张灯结彩,熙熙攘攘,声音落寞下去:“大梁的根基已经从骨子里腐烂了,要想革弊迎新,用忠正而不疑,屏邪佞而不逊。”
“就得,就得……”他语气里那种无法负担的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