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霍迟轻轻笑出声,手臂环着她的腰身抱紧。恐惧像海浪一般快要将蓝绮淹没,因为她察觉到霍迟身下涨热的性器正兴致高昂地顶在她的臀后。她昨夜刚刚经历了濒死般的性爱,现在难以再承受另一个男人的性欲。尤其是她现在还惹怒了对方蓝绮深吸一口气,慌忙开口:“我我没想伤害你,我只是害怕你。霍迟,你想和我谈什么,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裙子便从下到上被男人掀开。

霍迟这次的动作明显比上一次还要粗暴,第一次做爱时他起码先将她舔湿了才动手。然而现在,他却在她的身后直接掀起了她的裙子。薄薄的一层内裤随着他手指的拨弄被顶到一边,皮带抽开,弹出的性器蹭过她的臀沟打向湿润的阴阜。他拉着她内裤的边缘,让柔软湿润的阴阜露出,性器蹭着抵向湿黏的蚌缝。

这个姿势加重了性爱的屈辱感,蓝绮的手指抠住墙面,手臂挣扎着向后捣去。霍迟呼吸低而灼烫,粗涨的性器顶在蚌缝里轻轻磨着,右手则探到她身前。只不过轻轻一拉,乳罩便在他手下变成一块碎布。霍迟单手握住她丰盈柔软的乳,顶在她腿心的性器恶劣地磨蹭:“磨一下就湿成这个样子,嗯?”

蓝绮仰起头,被蹭的轻哼出声。

硕大的龟头挤开湿红的蚌缝磨蹭着肿胀的阴蒂,下方的小穴便源源不断地渗出兴奋的液体。霍迟的手指拉扯着她胸前嫩红的乳尖,性器磨着缝隙缓缓抽顶。快感堆积到几乎难以忍受,她咬着唇瓣呻吟,声音被顶得停了停:“你说我忘了你,那你到底是谁?”

她的记忆力可没差到这种地步。

听到这句话,身后的男人呼吸明显停了几秒。他沉默地盯着她纤白的脖颈,笑容甚至带了几分自嘲。不过这些情绪很快变成暴涨的性欲,他按着她的腰身将她的腿抬起,硬涨的龟头碾着磨出的水液顶到穴口,随后没有任何预兆地挤进去,野蛮而粗鲁地撑开柔软的穴肉,猛地向上将整根性器插入汁水丰沛的穴中。

蓝绮骤然哼叫出声。

太大了,她甚至能感受到性器上鼓起的青筋。

湿软的穴吮着性器吞吐,霍迟沉声喘息,按着她的腰窝抬胯猛地向内插去。粗暴的抽插让蓝绮的身体几乎趴到了墙面上,她搞不懂这些Alpha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喜欢把人按在墙上操。似乎是因为这个姿势方便他们咬住伴侣的脖颈从而注射信息素标记对方,可是她又无法被标记,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无用功?

蓝绮酸软的穴被几下插出汁水,双腿摇晃着发抖。她口中呜呜两声,狼狈而白皙的脸转过去看向他,眼睛也红了:“好深……你轻点你说不想让我厌恶你,还操那么狠……嗯……好重……”

蓝绮脆弱可怜的呻吟反而加重了男人的占有欲。他轻轻一笑,低头咬住她颈后白皙的肌肤。他抬起她的腿,粗长的性器从穴口贯入穴内,粗暴地碾平穴内的褶皱,毫不留情地迅猛插向宫口。剧烈快速的撞击让蓝绮顿时抓紧了他的手腕,声音带上哭腔:“霍迟,嗯……慢一点……我……啊”

“慢一点怎么让你舒服,”霍迟的牙尖磨着那处肌肤轻吮,“宝贝,你里面咬得好紧,是不是这样操你才能让你舒服?”

蓝绮不能像Omega一样被标记,这意味着她无法满足他们天生的占有欲。陆承云和喻谌都喜欢顶到最里面射,她原本以为只是个体差异,直到现在被霍迟三两下捅到宫口。龟头顶开肉环,锲而不舍地挤着那条缝隙想要插进娇嫩的子宫,仿佛只有插到里面射精才标志着他们对她的占有。

蓝绮被顶得蓦然哽咽出声,左手捂着自己的小腹贴到墙面:“轻一点,轻一点,要插坏了”

“说谎。”

霍迟低喘一声,性器越进越猛:“宝贝吃得这么厉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