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娘自责地心都快撕开了,疼得她用力捶着胸口。

程大伯看她这样,连忙劝慰,“长菁那孩子是什么性子,咱们比谁清楚。她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隔那么远,又没看出来,你听不出来也正常,我也没听出来。”

大伯娘自责感丝毫未减,“你就听出来了……”

“我真没有,我是看到月宁不对,才察觉到的。”

大伯娘立刻睁大眼睛,努力看着程月宁,想看清她脸上的表情,“月宁……”

“大伯娘,我说长菁姐的情况不严重,不是安慰你。她不愿意说,一来,肯定是怕你们担心。”

“二来,没严重到不可挽回的重度,大概率是受委屈了,刚好咱们的电话打过去,她的情况就上来了,才想哭,又怕你们担心,才忍着。”

听程月宁的开解,大伯娘的心情好些了。

长菁会在外面受委屈,他们早就有心理准备,确实是有她说的这种可能。

程月宁见大伯娘情绪稳定一些了,继续宽慰道:

“大伯娘,而且我刚才特意提起宋时律这个团长妹夫,就是为了给长菁姐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