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苏若兰确实很折腾,一会儿喊疼,一会儿恶心,折腾得他几乎一夜没合眼。

但他不想在程月宁面前承认这些。

“苏同志情况特殊,她最近休息不好,才折腾了一些。”

程月宁冷哂一声,“你和我解释不着这些,反正与我无关。”

“你我早晚要结婚的,梁团长因救我而死,苏同志是他未婚夫,还怀着他的遗腹子,我对他们母子有责任。”

他皱紧眉头,脸上显出几分不耐与疲惫,随即又强压下去,换上一种近乎责备的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