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上学,家里只剩下程月宁。

程月宁把期刊打开,再拿出一叠厚厚的红格本,坐在程家的堂屋摆的那张略显陈旧的木桌上,开始翻译。

阳光透过窗子,洒落在她的手上,更显得她的手指纤细白皙。

她的手指握着笔,在纸页间翻飞,笔尖划过纸面,发出沙沙的声响,一个个娟秀有力的字迹跃然纸上。

她翻译的快,甚至比在书店时,翻译的还快,几乎没有思索,字就成行,行成了篇。

她写的专注,只有笔尖与纸张摩擦的声音,在静谧的堂里回荡。

一张纸写好,吹干墨迹,被扣放在桌角,她继续写下一篇。

程月宁完全投入到翻译工作中,直到堂屋立柜上摆着的闹钟指向十一点。

程月宁放下手中的钢笔,轻轻揉了揉有些酸胀的手腕。

程家是双职工,程长冬又在上学,平时程家中午都各自带饭,在厂子里或者在学校里吃饭。

程月宁不想成为别人的麻烦,就撑起拐,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厨房。

她拸动小板凳,放在灶台边,慢慢坐下。伸手拿着炉钩,挑开灶盖圈。

灶膛里的火苗,还未完全熄灭,带着余温。她拿着炉钩在灶膛里随便勾了勾,灶膛里的火苗遇到空气,就燃了起来。

程月宁熟练地添了几块柴火,准备将冷掉的饭菜放进锅里加热。

程长冬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