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就跟以前皇宫里头点的宫灯差不多,所以叫这么个名。”阎东确实不懂这些,但还是故作夸张地反应,“是是,好像是这个,听起来挺金贵的,不知道好不好种?”

祁父低头把花籽放在他阳台专门放花籽的小花盆里,“这花啊草啊的,都不好种,今年啊能发个芽长个枝,明年秋天兴许能看见花,都得经营。”阎东听了直点头,又陪祁父说了几句话就进了厨房帮祁母忙活。

“东东啊,祁卫没跟你一起来啊?”祁母递给阎东一把芹菜,阎东点点头,把菜接过来站在垃圾桶旁边一根一根地择。祁母看他一眼,就知道怎么了,阎东这人心思写脸上。

“是不是吵架了啊?”祁母问。

阎东一听就卖起可怜来,走到祁母旁边,跟个半大孩子一样向祁母告状,“妈,最近祁卫总跟我生气,今天他还说不让我来看您和祁叔儿。”阎东这人招人喜欢是从娘胎出来就带着的特点,更别说他懂事,对待祁父祁母真诚体贴,祁母想到刚才阎东一进门递给她的眼药水,还特意悄悄塞给她,“妈,我前两天去沪市找老大夫开的,对祁叔儿眼睛能有缓解,我看祁叔儿最近那放大镜镜片又厚了。”为啥悄悄给,因为怕刺激祁父的心情,硬汉一辈子的人,老了只剩一只眼能视物就够难受,更别提另一只眼睛也有恶化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