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严厉的命令,“把衬衫解开。”阎东便收回揽着祁卫右肩的手去解扣子,但对方显然不满足于他单手操作的速度,又催促了一句,“两只手,快点,解开自己凑过来。”
那种带着命令和严厉的语气让阎东心脏砰砰直跳,他爱惨了祁卫的强势,后穴夸张的收缩着,像个荡妇一样主动把自己的胸膛交付给祁卫,乳尖被舌尖刮过,激的阎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不受控制的大声喘息,极度渴望被爱人贯穿。
但祁卫并不想给阎东一个痛快,他含着那颗小而敏感的乳粒,用舌头绕着圈舔弄阎东的乳晕,满意地感受阎东身体的震颤,“怎么知道的?”祁卫还在问监控的事情。
阎东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肉体都快抽离了,迫不及待地拽着祁卫的手往他身后扯,但祁卫并不理会他的意愿,只是把手放在了阎东的腰间,顺着阎东的腰窝脊线摩挲,带给阎东更激烈的刺激。阎东弓着身子企图解救自己被咬到红肿的左胸,求饶般地用额头抵着祁卫的额头,断续地给着回答,“...保安...保安说的....”意料之外地听到了其他雄性的存在,祁卫狠戾地按着阎东的后背,让他被迫紧贴着自己,他含着阎东的下巴,轻轻的撕咬,重复了一遍阎东刚说过的话语,“保安...”
在自然界里,惹怒一只雄性动物的方法通常有两种,一是占有它的领地,二是觊觎它的配偶,而对于祁卫来说,阎东的意义远不止于此。
他近乎粗暴地用左手掰开了阎东的臀肉,意料之外的碰到了其它的物体,阎东是塞着肛塞来的,放的太久了已经被染上了阎东的温度,轻轻的戳刺就要阎东腰间发软,他敏感地向前挺着腰,求饶般地祈求,“快点...快点...”
祁卫笑了笑,揉着已经瘫软在自己肩膀的阎东的脖颈,很恶劣的用手指顶弄那只金属肛塞,但阎东的身体已经被完全打开,后穴自然收缩的力度甚至不足以含住让那枚金属钉,他哼哼着讨好祁卫,用和平时不一样的声音,带着肉欲的黏腻哀求祁卫,“进来...进来啊...”
祁卫只是笑,用手温和地揉搓着阎东的脖颈、后背,给予送上门的猎物最后一丝温柔,他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告知阎东,“东东,老公艹你。”
臀部被双手抬起,肛塞也很快被摘出,随意丢在后座的地面,阎东的后穴终于顺承着渴望被塞满到没有缝隙,没有一丝留情,一瞬间的贯穿让阎东眼前发黑,疼痛和快感一起来临,他被刺激得呼吸破碎,很快又连稀薄得氧气也被剥夺,祁卫用手卡着他的虎口同他接吻,从阎东的口腔抢夺空气,上下都被填的满满当当。
激烈的碰撞顶弄,肠肉深处的润滑剂落在后座的皮革又滴落到地上,阎东的臀肉被捏成紫红色,硬挺每一次都擦过敏感点,他被艹熟了,从内到外的红透了,每一处的肌肤血肉都紧绷又舒张着,阎东带着哭腔喘叫着,他应该为了生命安全说些求饶的话,但一波又一波的攻势,和密闭空间内逐渐稀薄的氧气,让他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
祁卫可以带给阎东致命的快感。
滚烫的精液被注入到红润的穴口,剧烈的喘息和身体的浮动又让它无法被彻底艹开的穴肉锁住,滴滴答答落到地上。阎东射了两次,裤子和祁卫的衬衫已经报废,满车厢的淫乱过的麝香味。
祁卫咬着阎东的嘴唇吻他,最后抽送几次释放快感,然后抱住了发抖的阎东,安静的让浪潮涌过。
地下车库带着一丝清凉的风从车窗一侧飘过,祁卫换到了驾驶座,偏着身子帮坐在副驾的阎东系好扣子,他认真的盯着拿块布料,好像在做什么科学实验一般认真严谨,然后他笑着把手放在阎东脸上,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餍足,他抬手擦去阎东眼角的泪水,因为刺激,阎东的眼睛像开了闸一样不住落泪,滚热的生理盐水顺着脸颊往下滑,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