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卫原先是不会做饭的,遇见阎东之前最拿手的一道绝活是煮方便面,上班吃工作餐,晚上回家点外卖,后来阎东住过来,跟着他吃了一个月快餐之后,祁卫先不舍得了,从头开始学,切菜掌勺,奈何天赋不高,至今为止也就会按照食谱做上三五道,偏偏都是阎东爱吃的。
阎东的双脚终于沾上地板,坐在床边故作深沉地喊了一句祁卫,“老祁,”祁卫正举着杯子往他嘴边喂,阎东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接着说“我可真他妈稀罕你!”
嘴甜还爱表达,刚认识的时候祁卫就招架不住阎东的诚实,五年如一日的稀罕阎东这股劲儿。他又喂阎东喝了一口,把脚上的拖鞋换给阎东,捏着他的脸,想着今儿真得好好疼他,让他管住自己这张惹火的嘴,“先留着,等会有你受的。”
午后的阳光慵懒,是南城梅雨季节难得的晴天,明明是出去逛逛的好时光,但偏有人要把时间浪费在床上,祁卫按着阎东的肩膀,掐着他的腰,单膝跪在床上,在他的身后用力。
一周没释放过的欲望全都埋在了肠肉里,起先阎东还主动回头朝祁卫索吻,但很快便承受不住近乎凶狠的顶撞,他从嗓子眼挤出几声呻吟,有时痛苦、有时畅快,最后整张脸埋在手臂上,呜咽着喘息。
嫩红的肉顺着青筋暴起的肉棒翻出,透明的润滑剂被打出白色的泡沫,后穴埋着一根作恶的性器,他自己的欲望也被握在那人手里,龟头下的软肉被磨蹭着,他的后腰痉挛,刺激顺着神经让脚趾也蜷缩,他快到欲望的巅峰,又冒出几句哭似的喘叫。
身后的人最懂得如何让他难堪,手上的力度突然加大,疏解中带上了一丝凌虐,阎东急促地呻吟,一个疼字还未说出口,就先被问题砸了满头,祁卫问他,“昨天说,说我侵犯你隐私?”硬挺又用力地顶撞肠壁,摩擦过敏感点,让阎东的腰无力的坍塌,身后的人很快追上来,贴着阎东的发丝,用嘴唇蹭他的耳尖,满是情欲的沉重喘息声灌进阎东的耳廓,他被祁卫的情欲感染,被祁卫的气味包围,他做爱时恨投入,只记得该叫该喘,丧失了语言能力,身上的人知道他的弱点,握着他性器的手松开,转移到他的乳头,带着黏腻津液的手指搔刮着嫩肉,猥亵般轻浮的动作。
祁卫问,“知道我在干吗嘛?”阎东听得到却没有精力回答,身心沦为快感的奴隶,祁伸出舌头舔阎东的耳朵,满意地等着阎东后穴收缩带来的快感,右手收回去摸着阎东的欲望,轻声的、恶意的告知阎东,
“我在侵犯你,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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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卫很喜欢做完爱后和阎东相处的时间,阎东身上会留下几块红色的印子,沾染上他的气味,表情倦怠慵懒,眼角常常是红的,朝向他侧身躺着,祁卫会伸手揉他的头发,无端生出一些满足,那是与占有阎东时不同的心理。
祁卫想起第一次和阎东上床,没什么经验的两个人为了满足彼此互相忍痛,祁卫在阎东的甬道挤了半管润滑,但仍然进出的吃力,祁卫记得阎东甚至没有高潮,但仍在祁卫射精后朝着祁卫摆出大大的笑容,想向祁卫索求一个拥抱又不太敢靠近,阎东问,“我是不是没做好?你还舒服嘛?”
如果说从前祁卫还遇到过别的什么人在他生命路过,但那天以后,阎东便住在了祁卫心里。
祁卫伸手摸了摸阎东的后背,躺着的人换了个姿势,平躺着闭着眼休息。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阎东开口和祁卫商量。“周一出差,去沪市,两天。”
沪市是阎东的老家,阎东没到南城找祁卫之前都生活在那里。祁卫低头看着阎东,捏着他的耳朵回话,“嗯,好好吃饭,酒局能推就推。”
“放心,这次带个能喝的!我养胃。”阎东又翻了个身,腿搭在祁卫腿上,手臂搭着祁卫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