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灭旗鼓就在一瞬间。祁卫伸手替他揉了两下,手劲儿很轻,和调门成反比,温热覆在肌肤上,确实舒坦不少。阎东没个人样的乱喘,故意演出一副淫荡样,终于是把祁卫逗得破功了,祁卫站起身来把阎东圈在怀里。
7月的南城闷热潮湿,体液带着一点黏腻,路上不小心碰到别人怕是得嫌弃,但两人肌肤相亲也只觉得舒适,阎东有一瞬间的感慨,挺好的,你看他现在不舒服有人陪着,虽说人凶是凶了点吧,但都是管他爱他,他阎东比这世上的单身狗要幸福!
他抬起手圈住祁卫的腰安慰他爷们,“没事,真的没事。”
这是祁卫和阎东相恋的第五年。
是故事发生改变的第一天。
嗨我回来啦~过日子文,酸甜苦辣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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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东的胃病是冬末时熬坏的,南城的冬天湿冷难熬,但那时阎东公司有项目,他天天皮鞋西裤踩在带着寒气的地面,总是过了饭点才想起来吃那一口冷饭,等到开春的时候,阎东病了一场,干呕反胃,连着半个月都吃不下东西,人也瘦了十多斤。
也就是那时候开始,祁卫给阎东下了死命令,每天报备自己饮食,吃喝娱乐都被监管,小心呵护了三个月,入夏了才算恢复。
但阎东这个人天性使然,不说有拼命三郎的气质,身先士卒的精神倒是很充沛。
前一晚胃病发作已经惹了那人好大不高兴,今儿又拖着病体加班到深夜十点,活动场地的冷气吹得他头疼胃疼,走到家门口都是靠着门板才不晃悠,插钥匙开门,房间里漆黑一片。
他忙得忘了,祁卫今晚加班。
阎东的胃病是祁卫的心魔,是一道横在祁卫心里过不去的坎儿,眼看着阎东什么也吃不下人暴瘦的时候,祁卫前所未有地恐慌,也头一次让他深刻地认识到自己做的有多不足。
所以当他走进家门,看见沙发上衣服都没脱就蜷在沙发上睡着的阎东,这种复杂的情绪更加激烈。
他走过去弯下腰看阎东的眉眼,看阎东捂在胃部的右手,伸手摸了摸阎东的额头,还好,不算烫。阎东的胃病总是伴随伤风复发,病症交杂就更难处理。
“你回来啦...”阎东伸手攥住祁卫的手腕,仍旧闭着眼,他后脑抖动着疼痛,胃里也翻江倒海的。
“嗯,我去给你拿药,吃了药再睡。”祁卫抬手覆在他后脑,温热的掌温赶走了些许疼痛,阎东翻了个身,睁开眼看着祁卫,“老祁,恶心还头疼。”这是真的难受了才会不加掩饰地说出来,祁卫却呼吸一滞,瞬间像被手攥紧了心脏。
他抬手用拇指蹭了蹭阎东的额角,小声的哄着,“好,我知道了,先吃药,睡一觉就好了。”阎东不应他了,伸了个懒腰,抓着祁卫手腕又闭上眼继续说,“还想洗澡,浑身黏糊,难受。”祁卫点点头答应他,就起身去给他烧水拿药,家里常备着小蛋糕也一并带来,有几次阎东空腹吃药,事后反而被刺激的直接呕吐,白白遭罪。
祁卫走过去时,阎东正叼着一根烟,右手举着打火机,但到底是太过疲乏,他右手拇指使了几次劲儿都没打着火,看祁卫过来,便叼着烟含糊开口,“帮我点一下。”祁卫放下水杯蛋糕,伸手捏着阎东下巴,把烟从他嘴里抽出来扔在一旁垃圾桶,脸色不太好看。
“张嘴。”祁卫托着阎东下巴,阎东就像没骨头似的,把力都托付给祁卫,“没劲儿,抽根烟顶顶。”但祁卫托着他下巴让他抬头,当爹的语气逐渐冒头,“我让你张嘴。”好的,亲爹模式已经开启。
阎东敷衍地张开嘴,“啊...”又被祁卫捏了一把,“啊我看看嗓子。”别人是久病成良医,祁卫是照顾多了成了专家。“咽炎犯了,别抽了,先把蛋糕吃了,再吃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