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火,最近他开始发掘到祁卫越来越多面,好像这几年他们都只顾着往前走,却忘了停下来做彼此的小孩。
阎东放弃了抵抗,他五指张开,整个人松弛下来,手机躺在他的手心里,阎东展露出温和的微笑,眼角弯弯的,带着笑意轻声对祁卫说,“被抓住了。”
表情纯真无害,与大多数故作成熟,不想让祁卫操心的模样不同,阎东现下太过松弛了,身体虽然还在这间居住几年的卧室,精神却像是已经和祁卫藏到什么阳光正好的无人海岛。
那么接下来就是要在海滨浴场伴着清风和海浪声来一场美妙的性爱。
这是自从他们闹别扭以后第一次不带着疼痛的交合,T恤很快就被嫌弃碍事,拉扯着脱掉扔到了地上,双手只用来拥抱彼此,阎东捧着祁卫的脸和他接吻,祁卫一手揽着阎东的腰,一手已经伸进阎东和被子中间,托起阎东的后背向自己怀里按去,一公分的距离也不希望存在。
肉体凭本能的摩擦着,汗毛相触,带来异样的瘙痒,蚂蚁爬过般的酥麻有些致命,从足跟到头皮都渴望更进一步的接触。
距离由正数无限接近0,又彻底变为负数,性器埋在温热的肠壁里,被想象出的红色甬道用力包裹吞吐着,比激烈性爱更要命的是含着抽插的吊胃口。
那处只是缓慢抽送着,比平时每一次都更耐心地研磨着敏感点,手指在腰间撩拨,阎东不时的腰部抽搐,连带着臀部也收缩着,他把脸埋在祁卫胸口,手搭在祁卫肩膀,另一只紧攥着床单,不住地小声呻吟。
性爱进行的太过缓慢暧昧,让阎东甚至都无法大叫出声,只能用鼻子嘤喏哼喘着。祁卫的手指又顺着脊柱往尾椎慢滑,他能感觉到祁卫中指的指甲在刮弄他被撑薄的皮肉,无法自抑地弓起了身子,试图从祁卫身下逃出去。
性器脱离肉体,阎东用手推着祁卫的胸膛阻止着祁卫的靠近,太要命了...相比大开大合的性爱,这种温水青蛙的撩拨更让人胸口窒息,永远在害怕下一秒就会硬闯进来,也一直沉浸在无法满足的边缘。
阎东喘着气,盯着祁卫不断起伏的胸口,声音里带着欲望中的性感,“你,你要是这么艹我,你就别干了,吃没吃饭。”只是用挑衅掩盖自己的崩溃,眼角湿红着说出这种话又有几分威胁。
但对面的人还是顺了他的意。原本身高差不算太大,体格也只是大小号的差别,但阎东这段时间身体被祸害的厉害,人也变得更小了一圈,整个人被祁卫捞着腰和大腿翻成背对自己的姿势时,阎东甚至都有几分惊讶...
但这种情绪都没持续上半秒,铁似的坚硬整根插入,严丝合缝的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右手握住阎东的欲望,并不温柔地搓弄,又在身后给予重击,阎东稍微有些后悔说出刚才的话了,下身已经没有知觉,只剩下一阵阵的快感,但这种痉挛感也会在射精之后变得疲软,从舒服变成疼痛,意识已经模糊,几乎是在不太清醒的状态下,本能地哼叫,沾染白浊的手指又在自己口腔里挖弄,他用舌头往外抵,却被迫尝到自己的味道,口水流了一手,祁卫帮他擦干净,又顺手将那些不明的津液抹在阎东胸口,在两颗凸起的乳粒上着重照顾,挤压捻起捏弄,将那里揉的红肿,乳晕都大了一圈,乳粒更是胀满。
“这么骚,胀这么大,会出奶吗?”恶魔的低语在耳边响起,阎东真受不了祁卫的强势,这种话他听着不觉得轻贱,却让小腹的暖流乱窜,他觉得沉沦地有些危险,更用力地反抗了,后穴随着他的动作收缩,却让身后的人有了射精的想法。
性器从身体离开,祁卫一只手扳着阎东的脸,顺着他的下颚亲吻,另一只手撸动着下身,他嘴里一直说着什么,却叫阎东云里雾里。
“这里,他碰过了...”
还在介意那晚阎东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