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阿宁的肚子。

“太医可还有什么嘱咐”,这些年雍正一直都让太医在调养阿宁的身子。

“太医说我的身子非常康健,这胎也已经两月了,胎象稳固。”

听了这话雍正才放下心,他就怕阿宁的身子受不住,那样的话还不如不要孩子。

这胎也神奇,阿宁怀孕后竟然不像上次一样爱吃了,反而多了几分慈母的样子,嚷着要替孩子纳鞋绣衣服。

不过她也一碗水端平,想着孩子出生还早,时间充足,就想先替弘冕绣个荷包,顺便练练手。

但是她自小就不爱这些女红,在府里好歹还有她额娘督促着练,绣出来的东西尚且看的过眼,入宫后的这些年来,雍正宠着她,就再也没沾过针线,哪里能绣出什么好看的东西呢?

所以当她拿着一个看不出是什么模样的荷包问雍正好不好看的时候,他很懵,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绣的是什么。

雍正看着阿宁喜悦的样子,斟酌着开口:“这绣的是花草?”

瞧着是一根根的,应该是草吧,但是那草上又多出了点叶子一样的东西,难不成是什么花,不管怎么样,说花草总归不会出错的。

“也算吧,我绣的是竹子”,阿宁想了一下,竹子应该也算花草吧。她本来是想绣只四爪蟒的,但是难度太大了。

雍正本来还想委婉建议阿宁换了这个绣娘,一听是阿宁自己绣的,庆幸自己张口慢了。

“阿宁绣的很好,我一定会好好珍藏的”,雍正伸手就想接过那个荷包,没想到阿宁把手缩了回去。

“这是给弘冕的。”

不过一句话,就让雍正黑了脸,绣的第一个物品竟然不是给他的?

“这样啊”,虽然心中吃味,但雍正也没不要脸到跟儿子抢东西。

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雍正脸色平淡地用完了午膳,又照常批奏折,等到晚膳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是淡淡的,就算是笑,也能让人察觉出他的心情不好。

晚间就寝的时候,阿宁一上床就滚进了雍正的怀里,摸摸这摸摸那,对着他上下其手。

雍正眼底欲望升腾,但一想到白日里的事就气,拉下阿宁的手,将人搂住,说了一句:“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