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意料的是,我没有像他们预期的那样发怒,甚至没有去看许芷晴。

就像被磁石牢牢吸住了一般,我死死盯着纯白礼服上那片迅速晕染开的红酒渍上。

那鲜红的颜色像极了那天从我身上不断流淌下来的,温热而黏稠的鲜血……

那些被殴打的画面,那些不堪入目的恶毒羞辱全都一股脑地涌现在我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