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川川:(委屈巴巴)

第29章 乖,别哭。

关于蔺青的讨论并没有继续, 主要是白素摆出一副和这个人没有半点关系的样子,段长川也没办法多问。

白素为了这个人把两只手腕都割了,他总不能还追过去问:“这不是你情郎吗?你忘了吗?”

那不是揭人伤疤?

躺在浴池中的少年, 拳头愤愤地砸进水里。

他一个皇帝都朝白素袒露过几次心声, 可他却连白素半点秘密都没摸到过。

哦不对, 摸到了一点点……

那个什么阿尔发、欧米嘎,还有什么北它, 听也听不明白的东西。

天马行空的, 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让人好心烦。

想着想着又觉得好笑, 风榣和云邪让他快些和白素生个皇子, 他就真的在犹豫,觉得今生第一次是和白素, 也没什么不好。

都忘了考虑人家愿不愿意。

【段长川,你何时变得这么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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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会试的结果便出来了。

果然,会元的名字上, 赫然写着蔺青两个字。

当晚, 朝廷在宫内的一处偏殿设宴,宴请了此次会试前二十名的学子。

其实这些本不在流程內,毕竟会试只是春闱的初试, 就算是宴请也不该放在宫里, 但段长川借着“皇上初次主持春闱这样重大的国事,对学子们很是关心”的借口, 叫大学士安排了这次的盛宴。

他想看看,这个名叫蔺青的, 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长得好看吗?个子高吗?文章朕看过了, 确实文采斐然吧……那他会骑马吗?射箭呢?

年满十八的天子, 明明自己就是九五至尊,却偏要自降身段,和一个寒门的学子比出个高低出来。

于是,在三月中旬的晚上,二十位风度翩翩的少年郎们,齐齐聚在了这个全国最尊贵的皇城。

都是初生的牛犊,各个胆子大的很,什么都敢论一论。

“前段时日,陈大人一个文官自淮南毫发无伤地回来,戎武将军一个大将军却失踪了,单看这个事,可真是千古的笑话。”

“哈哈哈,夏兄说的是。谁不知道,明面上越是好笑的事,背后就越不好笑。”

“嗐,可惜咱们知道的还是太少了……但凡多知道一点,也不会在这里说笑话。”

“蔺兄可有什么想法?”

“是啊是啊,蔺木之是这次的会元,定有一些高见,快说与我们听听。”

木之,是蔺青的字,蔺木之就是蔺青。

段长川随夫子与大学士进门时,见到的便是如此情境。

长乐清清嗓子,高呼:“陛下圣驾。”

同时,佩着长剑的御林军分成两排,齐刷刷站到院落的两侧。

气氛立刻肃穆起来。

方才还在高谈阔论的学子们也终于意识到这是天家的地界,慌忙忙地跪下。

对院门口那明黄的身影,看都不敢看上一眼。

“诸位学子免礼,赐座。”

“谢陛下。”

大家这才规规矩矩地坐下。

流水的菜肴一道道地上,醋溜的丸子、卤煮的肉,红烧的鱼还有炭烤的鸭,没一会院子里就充满了食物的香气。

呃,油腻腻的……

还混着酒香,对段长川来说,有一点不太好闻。

他最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有的时候胃口很好,想吃很多东西,但有时又不知怎么的,什么都吃不下,就是闻见一点点奇怪的味道都会犯恶心。

方墨砚依旧一周请一次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