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徒弟,也就是方墨砚。足足鸡了五年,终于把小徒弟鸡成高徒,留下几本看家医书之后,连夜就跑了。
老顽童临走前还特意给左无涯留了一封信,说:不要小看老夫的徒弟,老夫这毕生所学都教会他了,我徒弟不会治的,整个太医院也不会。
语气虽狂妄,但说的却也是事实。
所以方墨砚说起要请他师父出山……在长乐心里,那真真是要堪比绝症。
偏偏再问,又什么也问不出来,他就更难受了。
段长川听了始末,看着马上就要哭出来长乐,接了药碗一饮而尽。
“既然病了,朕遵医嘱就是,倒也不必担忧。方太医不会撒谎,他说不是大病,那肯定就不是大病,养养就好了。”
“是,奴才都听陛下的……陛下肯定不会有事。”
少年低头摸摸自己的肚子,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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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转瞬便要过完,摄政王和段长川共同拟了一份去往探查戎武和敌国细作的人员名单,让人悄悄起了程。
刚处理好这些,三月的春闱又即将拉开帷幕,于是礼部的折子又开始一张一张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