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种难掩的光芒。

段长川不动声色地偏了目光,后接过杯盏啜上一口,才说:“听闻你同木歌起了龌龊,朕已从伊满那里了解了原委,传谕旨给他去处置了。朕的皇后,便是进宫前身份再如何低微,入宫后也是一国之母。飞上枝头的鸡不是凤凰,但跃进龙门的鲤鱼,便再也不是先前的鲤鱼了。朕的皇宫不是什么枝头,是龙门。”

白素忽得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