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会教训奴一番,说奴鲁莽,不会太多苛刻……奴将信呈给陛下,也是为了郡主的将来……”

伏在地上的婢女抹着眼泪,期期艾艾地说。

把自己这番画蛇添足之举说的也是冠冕堂皇。

云邪都要被气笑:“你也说了,郡主忠义宽仁,分得清大是大非,用的着你多此一举?还不是怕你主子日后成了罪臣之女,日后连累的你也抬不起头来?这宫里头的,哪个不是千年的妖精,几万个心眼?真以为没人看得出你那点心思?你不就是想把自己从这场夺权里头摘出来,在以清清白白的身家攀龙附凤么。”

“奴……”

木歌正要回话,书房外又来了两人。

正是已经穿戴齐整、休息过后的段长川,和白素。

白素单手扶在Omega的胳膊上,一步步地把人带到榻椅上坐好:“催|情的香囊拿出去毁了,这边也让人通过风了,别担心。”

段长川点点头,端起桌上的茶盏,小小地抿了一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