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根饮,阿山替他斟了出来,江星阔一口饮尽,喃喃道:“瞿氏家中多人为官,生父又是举人,金宝钱行怎么敢?瞿氏若是心智坚强些,捅破此事,金宝钱行岂不遭殃?泉九当初非要去南山寺查这个案子,也是因为瞿氏。我觉得此案的关窍还在瞿氏身上。”

阿山顺着他的话想了想,道:“那咱们要不要先将这事的内情告诉瞿家?可只怕两位老人家受不住,还是告诉九哥,让他做主吧。”

“泉九虽与瞿家情谊深厚,可毕竟是外人,怎好叫他做瞿家的主?”江星阔觉得不妥。

“大人,很快就不是外人了。”阿山笑了起来,道:“九哥要和瞿小娘子定亲了。女婿是半子,九哥自己又没个家的,跟亲儿子也没差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