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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查验过两人尸首,道:“初步来看,两人都是醉酒后叫自己的呕吐秽物闷死的。”
“一个人倒霉成这样也是罕有,哪有夫妻俩一起这么倒霉的?”岑开致不信。
江星阔也不知听见没有,追着那只逃上树的波斯猫,踹着树干三两下飞了上去,又提着猫落了下来。
“既如此,大人,咱们移交府衙吧。”
江星阔没有理会这话,反问岑开致,“你这朋友,家境很好?妆奁丰厚?”
岑开致隐隐觉出什么,一时间抓不到手,只答他,“馥娘家境只是寻常,只陪嫁了几亩薄田。”
猫儿被江星阔拿捏了一蕃,乖顺许多,松了手也不逃了,依旧去吃糟鱼。
“糟鱼是你做的?”江星阔莫名其妙的问。
岑开致一开始便觉得馥娘死得蹊跷,所以让帮闲越过府衙直接去大理寺报的案子,可眼下又觉得大理寺亦不靠谱,心里惶然愤恨交织,只木木然点了点头。
“擅厨。”这两个字在他口中咂摸过一遍,“那你来算算这席面,花费多少?”
岑开致张了张口,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心中的疑窦渐渐露了真容。
那碟子瓜祚不值几个钱,人人吃得,但那盆的冰镇羊肉必定是贵的。
南边的羊臊气,白切口味不好,非得北边羊才能做这道菜,脂膏凝冻,一入口就融成奶鲜味,光这一道菜,少说也得个四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