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打电话了?”

他的语气带着试探,很想探究我刚才到底听到了什么。

“怎么不说话,是不舒服了吗,床垫和枕头收到了吗,我跑了好多家才找到的定制款。”

费祈年还跟平常一样,温柔似水,仿佛我刚才看见的听见的都是虚幻的。

我想开口告诉他,我知道了他的秘密,却发现自己竟不知道如何说这件事。

当初在东南亚结婚的时候,我们找的当地人征婚,却根本没有登记。

结婚五年,到头来,我竟然成为他和程芳菲之间的小三,真是可笑。

电话那头,孩子大喊:“爸爸,爸爸快来陪我玩啊,妈妈,你快叫爸爸来。”

“小宝,你乖一点,爸爸在工作,你听话,妈妈陪你玩。”